“你居然敢诅咒我?!”罗奇尔说,他将魔杖揣回怀里,向着休息室的门外走去。“我会证明的,你理应该从霍格沃兹被赶走!”“阿普切?”利瑞转头,有点担心的看着阿普切,他们虽然看不出罗奇尔的不同,但是他们也能感受到那个杯子中蔓延的气息,并不好,就仿佛真的是一个诅咒而已。“我只是对他说了两句话而已,况且,我做了什么吗?”阿普切说,看着杯中已经融化到没有的红血石,杯中的水渐渐恢复了透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既然你这么确定的话。”利瑞说,看着阿普切回了自己的宿舍。“我说了,你什么事都没有!没有!”庞弗雷夫人几乎要被逼疯了,这个学生一直说有人给他下了邪恶的诅咒,他的皮肤上被写上了字,一旦擦拭就会顺着字流血。但是梅林证明,她反反复复检查了无数次,别说是诅咒了,他身上连个绒毛大小的污渍都没有,更别说是字了。“该死的!”罗奇尔说,咬着自己的拇指,他被庞弗雷夫人赶了出来,再加上他现在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字,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隐藏了自己的诅咒,咒骂着,罗奇尔回到了休息室,因为临近宵禁,休息室里面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赫敏和哈利他们似乎在计划着什么,但是这回阿普切并没有加入他们,就算是哈利想要告诉自己的时候也被阿普切制止了。想来赫敏也明白,毕竟阿普切是一个斯莱特林,在这种特殊时期,还是应该避险一下比较好。所以他们只能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在教授哪里询问无果,赫敏只能剑走偏锋,她要进入斯莱特林休息室去找寻答案,或许那个所谓的继承人就在斯莱特林里面呢?只是斯莱特林不是其他学院,并非想进就能进的,所以他们瞄准了另一个方法—易容药水,也就是复方汤剂,但是这种药水制作麻烦时间又长,所以他们只能在一个废弃的女盥洗室来行动。在赫敏的复方汤剂还没有做好,他们先迎来了他们的魁地奇球赛,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阿普切反正对这种运动兴致缺缺,想着去图书馆看看书,他已经找到一点头绪了,毕竟这并不难,只要最后再确认一下哈利哪里就好,只是这是第一次,阿普切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阿普切!你要去哪?”西奥多说,看着抱着羊皮纸和墨水即将离开休息室的阿普切问道,他一把抓住他的帽子。“我想,你的眼睛是可以使用的。”阿普切说,向西奥多展示了自己手上的羊皮纸和墨水。“我想也是,但是现在,我并不觉得你应该去图书馆。”西奥多说,双手环抱看着阿普切,身边站着利瑞和穿着魁地奇球赛服的德拉科。“你知道我对魁地奇并不敢兴趣。”阿普切说,看着眼前的三人,有点奇怪为什么德拉科也在,毕竟自从那天之后,他已经好几天对着他不是好脸色了。“兴趣是一份,来不来又是一份。”德拉科说,那拿着自己的光轮2001,看着阿普切。“今天可是我的首场魁地奇,你不应该……”“祝你旗开得胜。”阿普切说,打断了德拉科的话,也迫使他将下面的话咽到肚子里面。涨红了一张小脸,德拉科近乎恶狠狠的看着阿普切转身回了斯莱特林球队。虽然并不想去,但是最后阿普切还是到了观众席上,好吧,毕竟他也是一名斯莱特林不是?兴致缺缺的看着那一群人争着那两个球,德拉科浮在上空寻找着那只金色的飞贼,毕竟那是他的任务,远远的看见那一片绿色的人群中金棕色的小脑袋,嘴角控制不住的稍稍勾起一点。‘哼,不是说不来吗?说的好听,怎么不看你照做?’可能是因为新扫帚的功劳,也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让他们的技术直线上升,从开场到现在他们已经投进去了整整六个球,比分也变成了60:0。皱着眉,阿普切看到哈利和德拉科同时动了,他们发现了金色飞贼,但是显然,德拉科的扫帚能快上一点,将哈利落下了一小段的距离,突然,哈利猛地躲了一下,阿普切条件反射的看向洛哈特的方向,他虽然也在看着哈利哪里,但是他并没有诅咒,那是怎么回事?阿普切想,这时他才看到哈利身后那疯狂的追着哈利的游走球。怎么回事?他刚刚仔细看了教授席,没有任何人给哈利下诅咒,那这个游走球是怎么回事?一边尽力甩着身后的游走球,一边伸长手臂去追那小小的金色飞贼,哈利觉得自己就在玩一场生死时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