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名字,不用紧张的。”奈弗蒂斯说,轻轻吻了吻赛特的脸颊,她拉着赛特到了菲利波斯和伊西坦布的画像里。尔赛特,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顺着自己的妻子去了那张画像里,他看了一眼伊西坦布,她马上转身出了画像。“其实,我们本来是想给你取名为安迪佩普的。”菲利波斯说,缓缓露出一个遗憾的微笑。“我们打算在天赋鉴定之后就为你命名,只是,太迟了,那群只认识黑色的家伙们完全不肯给我们这些时间。”“天赋?”阿普切说,他尽力在菲利波斯的话语中找出当中的最主要的东西,他看过,所有的库库尔坎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天赋,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察觉,直到他可以通过别人的手来接触自己的脸颊来得知对方当时的想法,这就是他的天赋吗?“是的,天赋,走到尽头,哪里有一本书,记载了直到伊西坦布的所有的库库尔坎的天赋,你可以看看,毕竟,菲利波斯和伊西坦布把他们的天赋给了你。”点点头,阿普切走到了尽头,灯被点燃,借着灯光,阿普切缓缓的翻开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在册子的最后一页是安迪佩普·库库尔坎,那是他本来要取的名字,但是他没有被坚定天赋,所以那里依旧是空白的一页。“别紧张,菲利,我们的选择没有错。”半晌,阿普切猛地冲到画像前,金色的眼睛像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画像中的菲利波斯,“为什么?既然你的天赋是……”死死地咬着牙,为什么既然你有那样的天赋为什么要给我,为什么不用他保护这个家?为什么?在书上,精准的描写这菲利波斯和伊西坦布的天赋。伊西坦布的天赋是以手为媒介,当对方的手接触你的面颊的时候你将获得对方当时所想。而菲利波斯的天赋只有短短的一行字:绝对防御,没有任何咒语可以穿透的绝对防御。“因为它只有一次机会。”菲利波斯说,他死死地盯着一点,缓缓的,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因为它只能用一次!”我救不了伊西,救不了库库尔坎,甚至连自己都不一定能救得了,所以,我把它给你,虽然它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那毕竟是我作为父亲能给你的最后的祝福。“看起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天赋。”赛特说,看着阿普切点头之后松了一口气。“这代表,你的天赋并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在日常中就能使用的东西,那么我要求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为什么?”阿普切皱了皱眉问道。“因为那不是天赋,那是诅咒。”第二天,从床上起来,阿普切梳洗后坐在桌子上吃着早餐。“早安,爸爸,妈妈。”阿普切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小画像说,脸上是淡淡的微笑。他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召集了所有的家养小精灵,在整个庄园的各处都放上了一个画像框。就像,他们依旧陪在自己身边一样。“早安,小安迪。我想你应该喜欢今天的早餐。”用过早餐,阿普切坐在书房里看书,顺便将论文写好,突兀的,门被敲响。“进来吧。”阿普切说。以利小心的推开门,将手上的信交给阿普切后便消失了。那是一封来自魔法部的信。信上说希望在后天的下午两天可以参加一场威森加摩的审判会,作为一名证人来证明一些事。将信上的内容看完,阿普切走出了书房,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稍微有一点熟悉的名字,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那是他的同学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将信上的内容告诉画像中的父母,在那之前他看了记忆,如果马尔福家的淡金色头发就是标志的话,阿普切敢确认他看到了卢修斯·马尔福。虽然他仅仅是站在神秘人的身后并未杀死任何一个库库尔坎,但是他到场了,并且使用自己的魔杖发射了几个恶咒。沉默半晌,伊西坦布缓缓开口“我没法要求你做什么,但是,安迪,一个活着的,对你抱有感激的马尔福,远比一个关进监狱的马尔福有用多了。”“但是他到了不是吗?”阿普切说,看着画像上的人,“他也进了一份力,在杀死你们这件事上。”马尔福庄园,卢修斯第一次觉得加隆也没有用了,他已经被半软禁在家里两天了,为了防止自己做出威胁库库尔坎庄园的小主人的事,福吉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近阿兹卡班,顺便好好的提高一下自己的声誉,是啊,想想看,有什么比抓到一个丧心病狂的马尔福还要好的办法?尤其是处罚中的一项。一旦罪名成立,布莱克家的财产将抽取五分之一分给库库尔坎家作为抚慰,五分之一留给现在唯一无罪的纳西莎·马尔福,剩下的全部充公。是啊是啊,现在的布莱克家,除了茜茜,在没有一个在外面的布莱克,除了除名的,自己再被定罪,茜茜也留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