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量的很快,她微红着脸看之后轮到的阿普切,那眼神中略带同情。自动的卷尺在阿普切身上自动测量着,甚至对着腰部,和臀部这两个位置特别钟爱的量了至少三次。魔金夫人也看出了阿普切的窘迫,她率先给阿普切做了一套崭新的日常的袍子,并且让阿普切到一边的隔间去换上,而且还准备好了鞋子和湿毛巾顺便还给张兮兮的阿普切一个清理咒,这让他整个人都干净了。半晌,从隔间走出。该说不愧是人靠近装马靠鞍吗?赫敏看着走出来的阿普切,身形纤长的男孩站着,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他整个人过分的瘦小,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这却显得他有种奇异的圣洁的美丽。黑色的剪裁得体的袍子,白色的衬衫,那头金棕色的卷发在额心呈桃心形一样分开在脸颊两侧,白玉似的肤色略显苍白,眼角微微上翘,因为抿着唇而显得像是微笑一样的嘴角,他简直就像从油画中走出的美少年一样。“上帝啊,阿普切,你真的,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打理你自己!”赫敏说。将所有的东西买好的麦格回到魔金夫人长袍店,看着那个男孩几乎有种错觉,她几乎没法将眼前的男孩和刚刚的那个灰扑扑的男孩当成一个人,如果刚刚的阿普切就像一个可怜的受虐儿的话,现在的阿普切简直就是一个从油画中走出的贵公子一样。“我们该去买魔杖了。”不愧是有多年经验的麦格教授,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带着几人一起走向魔杖店。奥利凡德魔杖店。麦格说那是整个英国最好的魔杖店,所有的小巫师的魔杖都是在那里买的。已经剥落的金字招牌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店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上千个装有魔杖的狭长纸盒在小店里一直堆到天花板,店中到处都是灰尘。走进店中,银灰色头发的老人从店后的小门走出来。“麦格教授,我还记得你九又二分之一英寸,枞木杖身,龙心腱的杖芯。它还好吗?”奥利凡德说,看着麦格。“很好。”麦格说,将赫敏和阿普切推到前面,“今天我是带小巫师来的。”“当然当然,又到了开学的时候了是吗?”奥利凡德说,突然盯着阿普切的眼睛。“一个,一个库库尔坎,那是一个神奇的家族,他们的魔杖都是自己做的,我以为我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但是我错了。你们俩,谁先?”“我!”赫敏说,走上前。“好的,好的,你习惯用那只手?”“右手。”在量过手臂长后,奥利凡德看着赫敏,那双银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让赫敏有些忐忑的吞了一口唾沫,小小的后退一步。“来,试试这根,葡萄藤木,独角兽毛的杖芯,九英寸整。”将魔杖拿在手中,赫敏应声挥了一下。“碰”的一声,一边的水杯应声而碎。大概七八根以后,奥利凡德微笑着将一根魔杖递到赫敏手中。“试一下,葡萄藤木和龙心腱,十又四分之三英寸。”这一下,没有任何意外,赫敏觉得全身都被暖暖的水包裹,仿佛从发丝到脚尖都舒服的让她想叹息。“到你了。”赫敏说。没有听奥利凡德接下来的话。“是的是的,试试这根,合欢金木和龙心腱,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肯定不会是第一根,阿普切想,挥了挥,桌子瞬间被切成两半。“当然不是,这根,合欢金木和独角兽毛,十二又四分之一长。”挥动,淡色的光刃险险切过。转头定定的看着那切过的痕迹,一边的花台整整齐齐的切成了两半。“你一定非常擅长决斗。”因为你尝试魔杖都能四分五裂。麦格说,她带过的新生不少,和别的各种灾难的魔杖尝试不同,阿普切简直就是在毁坏,而且还是很平整的毁坏。“当然不是这根。”将魔杖放在桌子上,奥利凡德似乎毫不在意,在又尝试了几根合欢金木的魔杖后,奥利凡的终于换了一种杖身。从合欢金木到冷杉,然后是黑胡桃,直到最后,奥利凡德叹息拿着手中的魔杖盒。并非是之前的任何一种木。“紫衫木和夜骐尾羽毛,十二英寸整。”却并没有直接递给阿普切,而是放在盒子中,整个魔杖呈黑紫色杖柄刻着螺旋的花纹,看起来并不十分华丽,但是不知为什么却隐隐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即便这么看着也有一种奇怪感觉,似乎是从魔杖中渐渐升腾的一样。但是神奇的,阿普切并不讨厌这种感觉。“那是我父亲唯一一次的尝试,他尝试了很多种办法也没法让它稳定下来,我也是。拿着,一旦有任何不对劲马上丢掉它,它不会摔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