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低头看了眼,手指停了一下,像被自己的大胆吓到,可又没缩回去。
她捏了捏乳头,指尖夹着,轻轻一揉,怡姐抖了一下,低哼一声,声音细细的,像风吹过树叶。
她眯着眼,胸口起伏加快,乳房被小琳揉得微微变形,睡裙皱起来,像被捏过的纸。
小琳的手滑下去,摸到怡姐的内裤边缘,指尖勾住布料,犹豫了下,像在给自己鼓劲。
她拉开一点,露出怡姐白皙的小腹,阴毛黑黑的,像一小丛草铺在皮肤上。
她的手指滑进去,摸到阴唇,湿湿的,像刚沾了水,指尖蹭着阴蒂,轻轻一按,怡姐腿抖了抖,低喘一声,身子往后靠了点,像在忍着什么。
小琳的手指插进去,阴道热得像火,湿滑的肉壁裹住她,黏液流出来,弄湿了她的指节,水声细细的,像雨滴落在床单上。
怡姐的手也没闲着,滑到小琳的睡裙下,揉她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小琳抖了一下,低哼一声,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学着怡姐,手指探进怡姐的内裤,摸到阴蒂,揉着,两个人的水声混在一起,像暗夜里的低语,细腻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眯着眼看,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汗湿了,装睡装得腿都僵了。
海风从窗缝钻进来,湿咸的气息覆在皮肤上,像一层甩不掉的薄纱,房间里闷热得让人头晕,空气里混着夏夜的潮气,沉沉的,像压在胸口。
我偷偷伸出手,从小琳身后摸过去,手掌贴上她的臀部,白白的,像软面团,指尖扣着臀肉,软乎乎的,像刚捏的面团,热乎乎的,带着点汗湿的黏腻。
我捏了捏,指尖陷进肉里,像按进一块柔软的海绵,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像被风吹过的叶子,可她没回头,呼吸还是那么乱,像没察觉我的动作。
我心跳得更厉害,手指抖了抖,像怕惊醒什么,手心里的汗顺着指缝滑下来,凉凉的,滴在床单上,像一滴水融进布里。
我的手指滑下去,摸到她的菊花,指尖按着,硬硬的,像个紧闭的小口,周围的皮肤皱皱的,像一朵小花缩着,热乎乎的,像刚被太阳晒过。
我轻轻揉了揉,指尖绕着圈,皮肤软软的,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她抖得更明显,低哼一声,声音细细的,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可还是没回头,像沉在自己的世界里。
怡姐的手还在她阴部揉着,阴唇湿得像涂了层蜜,指尖插进去,黏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像一小滩水渍,水声细细的,像雨点落在布上。
我试着用力,指尖伸进她的菊花一点,干干的,像被挤开的缝,热乎乎的肉壁裹住我,紧得像要把我推出去。
我屏住气,手指慢慢往里推,指节被夹得有点疼,像钻进一个窄窄的洞。
她喘着气,身子绷紧了,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腿不自觉夹紧了点,菊花缩了一下,像在抗拒,可她没动,背对着我,呼吸急促,像在忍着什么。
我再深一点,指尖被热气裹住,紧得像被吸住,黏黏的,像有层薄膜贴着。
我心虚得要命,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满了打结的线,怕她突然回头,又怕怡姐发现,可她们都没动,像没察觉我的存在。
小琳抖得更厉害,低哼一声,声音压在喉咙里,像猫叫,腿夹得更紧,像要挤碎什么,阴道里的黏液流得更多,湿了怡姐的手腕。
她高潮了,身子软下去,像泄了气,呼吸乱了一阵,慢慢平下来,可她还是没回头,像沉在梦里。
怡姐也低哼一声,手指抽出来,黏液湿了满手,拉出几根细丝,像蜘蛛网挂在指间。
她喘了几下,眼皮沉沉的,像累得睁不开,手擦在睡裙上,翻身睡过去,背对着我们,呼吸很快平稳,像个没事人,鼾声细细的,像风吹过树叶。
我躺着没动,手指还插在小琳的菊花里,黏黏的,带着点热气,我慢慢抽出来,指尖湿湿的,像沾了层薄汗。
我擦在床单上,手心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心跳平不下来,装睡装得胸口闷得慌。
小琳喘着气,翻了个身,背对我,睡裙还掀着,臀部露出来,白白的,像月光下的雪。
她忽然动了,手指伸过来,摸到我的臀部,指尖凉凉的,像刚碰过冷水。
她扣着我的菊花,像在报复我,指尖硬硬的,轻轻一按,我一惊,身子僵住,像被针刺了一下。
她试着插进去一点,干干的,像根细棍顶着,我夹紧了腿,心跳猛提,不敢动,怕她发现我醒着,可又怕她再深一点。
她停了一下,像在犹豫,指尖在边缘蹭了蹭,没再用力,就抽回去,翻身睡过去,呼吸乱了一阵,慢慢平了,像没当回事。
我硬得发疼,阴茎胀得像要撑破皮肤,顶着短裤,热乎乎的,像烧红的铁棍,龟头挤着布料,湿湿的,像渗了点水。
我喘着气,脑子乱糟糟的,像塞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像攥着一团解不开的麻。
房间里静得只剩海浪声,低沉地拍着礁石,像在耳边喘气,床垫软得像云,陷下去一点声都没有,可我躺着像块木板,身子僵得动不了。
心跳跳得像擂鼓,胸口热得像着了火,我试着深呼吸,想压下那股劲,可阴茎还是硬着,胀得疼,像要炸开。
我不敢动,怕弄出声响,怕她们醒来,只能盯着天花板,眼睛干干的,像被风吹久了。
脑子里翻来覆去,昨晚的事、今晚的画面,像一团雾裹着我,越想越乱。
我攥紧床单,手指发麻,腿僵得像灌了铅,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躺着,等着那股热气慢慢散去,可它散得慢,慢得像在折磨我,心跳平不下来,身子热得像烧着,脑子却空空的,像被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