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毒和荆翎寒毒属于相克的毒药,两种毒性会在他的心脉厮杀。
直到这两种毒全部消耗殆尽。
洛南书时不时会观察他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两种毒药正在体内厮杀,沈以衍的体温也是经常变来变去。
时而高热,时而寒冷。
又观察了一宿,才勉强趋于稳定。
但沈以衍却仍旧处于昏迷,迟迟没有醒来。
洛南书白天照顾沈以衍,晚上趁着夜色去山洞外摘果子。
摘果子的时候她还得分心找血色灵琴的丝弦。
就这样过了三天,沈以衍才悠悠转醒。
洛南书刚回到山洞,在洞口外就感觉到了灵力的气息。
还以为是邪修的爪牙找到了这里,她显得有些谨慎。
从藤曼间隙处偷看了一眼,直到确定山洞内没有别人,她才小心翼翼地拉开藤蔓。
洛南书刚进来就发现沈以衍已经醒了,正穿着他那已经干了的仙袍,在打坐修炼。
洛南书往旁边扫了一眼,她给他换上的的那套中衣正迭的整整齐齐被放在床头。
她没有打扰他,而是倚在山洞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他旁边,试探性地想要摸他的腋□□温,却被突然睁眼的某人握住了手腕。
沈以衍握着洛南书手腕的力道分寸正好,不至于弄疼洛南书,也让她没办法再乱动。
“洛南书,我的毒已经解了,体温也是正常。”
他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多了一丝纵容,看着洛南书的眼神略显无奈。
这些天里,沈以衍虽陷入昏迷,却仍保留了一丝神识,洛南书几次摸他的腋下他都有所感觉。
包括她粗暴地给他换裤子。
沈以衍握着洛南书的手迟迟没有松开,洛南书反握住他的手腕,用她的灵力探入了他的心脉。
他没再抗拒,任由她摆布。
见沈以衍的心脉真的恢复如初了,洛南书挑眉看着他,一脸小人得志的炫耀。
“以衍师兄,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说着她把头凑向沈以衍,眨了眨眼。
沈以衍嘴角弯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洛南书愣了下,头顶却诚实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只揉了一下便把手拿开。
洛南书把头伸回来,表情隐隐不自在,这还是沈以衍第一次摸她的头。
她不依不饶:“沈以衍,你还没说怎么报答我呢。”
沈以衍反问:“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洛南书看着他眼里难得的温柔,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而出:“以衍师兄,不然你和我双修吧。”
“”沈以衍看着她,收回嘴角的笑容:“不行。”
洛南书见他没生气,得寸进尺道:“那沈以衍,你教我御剑吧。”
沈以衍抬睫看了眼洛南书,表情略带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