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曲渡劫失败了吗?
想到一百年前神器陨落的童谣,洛南书眯起了凤眼。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洛南书刚想回花间堂好好思索,就被推门而入的风铃声吓到疲软。
天音寺内屁大点的地方,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而且也来不及时间给她反应,来人很快就瞬移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来人,洛南书讷讷:“以衍师兄。”
好巧不巧的是,刚才洛南书触摸血色灵琴的手还没有拿开。
沈以衍皱眉看着一身夜行衣打扮,正偷偷摸摸触碰神器的洛南书,表情淡漠。
洛南书悻悻地把手移开,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只干巴巴一句:“以衍师兄,晚上好。”
沈以衍没有理会她的插科打诨,越过她在天音寺内扫视了一圈。
似乎在找除了她还有没有别的人。
事到如今洛南书也反应了过来,当初在后山禁地,沈以衍应该是也听到了那两个叛徒的密谋。
所以才会在她一进入天音寺的时候就发觉了。
不然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前脚刚进天音寺,他后脚就追了过来。
洛南书也不敢再隐瞒了,索性主动解释道:“以衍师兄,我不是叛徒。”
她不敢拉他的手,只堪堪抓住他的衣角,眼神可怜巴巴。
沈以衍看着洛南书的可怜样,没有说信与不信,只是冷眼看着她。
天音寺外,洛南书本以为沈以衍会把她带到长老堂审判,谁知沈以衍却让她离开了。
洛南书见沈以衍放过她,有些不解:“以衍师兄,你怎么不带我去长老堂接受审判。”
沈以衍看起来也不想解释太多,只说道:“我会盯着你的。”
事到如今,沈以衍仍不觉得洛南书是叛徒。
那个两叛徒修为至少在金丹以上,他曾探过洛南书的心脉,洛南书连练气期都没有,她不可能是叛徒。
但她实在行迹可疑,他说要盯着她也是真的。
洛南书听到沈以衍要盯着自己,撇了撇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低声说道:“那以衍师兄,我先回去了。”
她没有缠着沈以衍御剑送她,而是打算一个人步行下山。
知道沈以衍不会御剑带自己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现在急需要时间思考。
她不明白容曲说的没有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要去秘境地图里找到她藏好的丝弦,还有拯救天心派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有种直觉,那就是当年容曲会救下自己也不是巧合。
不然容曲不会在她问她叫什么名字时,避而不答,还说什么你以后就知道了。
明明这些剧情里都没有啊。
谜题太多,洛南书控制不住地烦躁。
她在烦躁的时候喜欢走路,这样有助于她思考问题。
夜晚的山寂静得吓人,她却不觉得恐惧。
她自顾自地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跟在他身后的沈以衍
等到了花间堂,洛南书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