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中,列克星敦值得两腿大开,蹲坐在座椅背与男人的双股间。
一个散发着腥臊热气的巨物从男人褪下的裤子中弹出,几乎打在列克星敦嘴巴上。
马眼中甩出了一滴先走液飞溅到她的鼻子下,气味之间钻入鼻腔和大脑。
第一晚被迷奸时列克星敦毫无记忆,第二次又是在灯光昏暗的厕所中,现在却成了她第一次仔细端详这根在自己体内喷射过不知多少次的肉棒。
泛着青筋暴起的包皮早已翻向肉棒的根部,一个膨大而充血的紫红龟头直冲列克星敦的小嘴。
马眼微微缩放,有时一滴透明的先走液从中溢出。
抵在列克星敦面前的肉棒,体积上比提督的大了不止一圈,她简直无法设想如此巨物是如何在自己的花蕊间出入。
不在乎列克星敦仍在愣神之中,男人便抓住头发,将她的嘴巴压向热气腾腾的龟头。
半推半就的列克星敦张开嘴巴,将膨大的龟头吞入口中。
一股呛人的闻到冲进喉咙,列克星敦咳嗽着把肉棒吐出。
原本马眼中的透明液体已被舔入口内,肉棒上挂上了列克星敦晶莹的口水。
没有等到男人再度逼迫,列克星敦重新张口,把肉棒吞入更深的距离。咕吱咕嗞的吞吐声在车内响起,男人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胯下美人的口交。
腥臭苦涩的口感仿佛激活了列克星敦潜意识中的记忆,她愈发感到欲火中烧,乳头和阴蒂逐渐顶起,在内衣上不断摩擦,令她难以自持。
列克星敦一手握住男人肉棒的根部,更大幅度地吞吐着这根巨物;另一只手则时而探入自己双股之间,时而又遮掩一般迅速抽出。
列克星敦挣扎着抵抗情欲的举动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但他既不准备就此给她满足,也没有喝止她自慰的举动。
男人很确信列克星敦还没有勇气彻底向欲望投降,她反复无意识的自慰总会被残存的道德观叫停,从而自己将自己置于更加难熬的欲火之海。
也许是司机被后排传来的淫靡响动引得分神,商务车突然紧急制动堪堪躲过了一次追尾事故。
惯性作用下列克星敦的脑袋撞击在身后的椅背上,复又朝男人股间扑倒。
粗长的肉棒直没列克星敦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管紧紧吸住了膨大的龟头。列克星敦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嘴巴,牙齿咬痛了正在侍奉的男人。
男人叫骂一声,掐住列克星敦纤细的脖颈想要抽出肉棒,但龟头缺被痉挛的喉管紧紧吸住。
男人索性粗野地前后抽送起胯部来,插入列克星敦喉咙深处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拉扯撞击着她的食管。
喉咙被扼住,食管痉挛的列克星敦几乎要窒息了,只能本能拼命地吮吸阻塞喉咙的巨物。
白皙的俏脸逐渐充血,变得通红;海蓝色的眸子也因为缺氧而翻入上眼眶中,鼻涕和眼泪飞溅而出,扩大到变形的嘴角不停漏出意义不明的呜咽,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娇喘。
就在列克星敦几乎要昏厥之际,粗暴侵犯带来的感官刺激也催动着男人达到了极限。
他低吼着挺腰,将列克星敦的脑袋死死顶在椅背上,插入喉管深处的肉棒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径直喷入她的食道中。
男人舒爽地长长低吟一声,推着列克星敦满是泪痕的俏脸,把依旧涌出精液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
列克星敦侧倒在过道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食管中反流的精液被吸入肺中,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男人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发泄一通之后他更仔细的盘算着绞断列克星敦最后理性的计划,而可怜的受害者就被晾在一旁的走道中,一路上再也没碰一下。
商务车七拐八拐地驶入了一座偏僻的大厦内,外形酷似购物中心的大楼在午后时分却没有什么人光顾。
商务车缓缓停入大厦中空无一物的停车场,车门滑开,气息尚为完全平复的列克星敦,在“托尼”的拖拽中走下车来。
漆黑的地下车库中亮起了几束手电筒的光柱,有人远远地朝着“托尼”打着招呼。脚步声越来越近,十几个身材各异的男人从黑暗中出现。
“老大!这就是你说的新母狗吗?我的天这也太水灵了吧!”
“嘿嘿不愧是老大,搞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标致!”
被叫做老大的“托尼”十分自然地接受着他们的奉承,一路炫耀着刚刚路上列克星敦被口爆的姿态,一边随着男人们朝车库深处走去。
“派对准备的怎么样,可别扫了客人的兴致!”,“托尼”半开玩笑地问道。“放心吧老大,这活儿我们熟门熟路。这不,到了!”
随着一阵电流接通的兹拉作响,车库角落被不断变换出迷离颜色的彩灯点亮。
列克星敦面前出现了一座古怪的架子。
男人们熟练地将列克星敦挟持住,双手吊挂在架子顶端,随即七手八脚的将她身着的衣物全部撕碎,丢到一旁。
列克星敦白皙的胴体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被悬吊在半空。
她的双脚刚好无法触及地面,全身重力都挂在纤细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