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很好看!太太!】【大大加油(???_??)?好看(??w??)??】-完-◎做了个梦◎夜深了,沈白漪窝在屋里瑟瑟发抖不敢露面的时候,郁知丛下榻的卧房发生一件大事。上次从百花馆买回来四个姑娘,有两个胆子大些,听说郁知丛从宫里出来,又召了太医,便起了莫须有的心思。也可能是传言听得少了,对郁知丛这个人一知半解,毫无畏惧之心。跑到膳堂说是王明盛王管家派她们来拿药,门口守着的小厮刚轮值换班,对这话也坚信不疑,她们是来给侯爷送药的。两人表面上衣着朴素,可进了屋将外衣脱下,里头的薄衫和这秋季并不适宜。往常有沈白漪守着,倒没有不长眼的凑上来,便是有也会被沈白漪打发了,可今日不同,当事人像鸵鸟一样缩在屋里。郁岚又在前两日受了伤,暗中保护这事也搁置一阵,便被她们两人钻了空子。郁知丛正浅浅睡着,听见有脚步声便皱了眉头:“滚出去!”沈白漪走路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她常年习武身轻如燕,步伐轻盈,且从不涂脂抹粉。两人听这怒喝先是一愣,随后清了清嗓子,音调娇娇柔柔寻常人听了都能软半边身子:“侯爷,妾身来给您送药。”入了里屋绕过屏风,郁知丛坐在床边,一脸阴毒地盯着她们,而两人却不觉受到了威胁,其中一人捏着兰花指将食盒打开,苦涩的药味也没有盖住她们身上的脂粉气。郁知丛脸都快阴沉得滴水,手指狠狠地抓着床沿,要是沈白漪在场,肯定知道这是暴风雨要来的节奏,她明哲保身会跑得飞快。偏生这两人像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她们看来,没有人不爱美人,更别提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人。一时间屋内艳艳香风,首饰响叮当,女子又媚又娇眼带桃花:“侯爷,妾身喂您吃药。”摇摇晃晃的油灯映照在两人身上,轻薄的衣衫透出姣好的曲线,都是精心打扮一番前来的。一人手里拿着汤匙,半蹲在床榻前,红唇微启微微吹了吹,正要递到郁知丛嘴边之时,一把利剑似是从天而降,好好一个人脖子上没了脑袋,血溅三尺。郁知丛取下悬挂在床头的长剑,手起刀落。汤药被打翻在地,混合鲜血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声音惊动了门外的小厮。另一女子吓得软了腿脚,当即瘫软在桌前:“侯爷,不……”她想跑,但是身体不允许,郁知丛更是不会放过她,两个煞风景又聒噪吵闹的蠢货。小厮听见一道女子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只一霎那又趋于平静,仿佛方才的声音只是幻觉,小厮战战兢兢轻扣了门:“侯爷?发生何事。”几个呼吸间,门从里头打开,郁知丛赤着脚披头撒发,还穿着睡觉的寝衣,脸上、衣裳溅了好些血点子,触目惊心。他伸手随意捏了一个小厮的脖子,狠厉道:“谁将她们放进来的?”手上的力道令人窒息,那小厮根本说不出话来,另一人急忙回话:“小的不是有意,是她们撒谎……”辩解的音量变得极低,确实是他们疏忽了。小厮心底一沉,今晚这劫难看来是逃不过了。得到消息的王明盛恰好急匆匆赶来,他衣衫不大规矩,只勉强穿戴完整,看来是深夜突然起身的:“侯爷,是属下看管不力,还望侯爷手下留情。”幸好幸好,她们若是皇上的人,汤药中下了毒又或要刺杀侯爷,后果不堪设想。脸上的粘腻感有些不适,郁知丛随即松了手,用袖口随意擦了擦脸,指着屋里道:“脏,全都烧了。”王明盛面上波澜不惊,沉稳道:“那侯爷今晚下榻何处?”他才好让人速速去收拾准备。郁知丛没吭声,十分不耐地抬脚便走,是往偏殿去的方向。王明盛心里咯噔一跳,偏殿他前阵子刚拾掇出来,那里只有沈护卫一人。他朝两个小厮厉声道:“侯爷说的什么没听见?赶紧一把火都烧了。”王明盛转身前又嘱咐着:“能留一条命已是不易,若是让我知晓你们乱嚼舌根,莫说侯爷,我先将你们发卖了。”两个小厮连连称是,只恨这双眼睛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还真是惊心动魄。王明盛赶紧抬腿跟上。果不其然,郁知丛走到沈白漪门口一愣,还破天荒敲了门。里头没有动静,这初秋的风已然带着凉意,郁知丛穿着单衣,又未穿鞋袜,只怕再这样下去头痛的老毛病又要犯。王明盛上前去,毕恭毕敬道:“侯爷,若不然我来叫一叫?”郁知丛径直推开门,待王明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将他关在门外,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