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冷舟见叛徒发了疯似的冲向身边的公西乐庆,他上前一步一脚就把叛徒踢飞到半空再摔下来。他冷漠的看着血肉横飞的叛徒,“是你自己要做饿死鬼,怪不得我,还有谁想死快点?”“公西乐庆,你去死吧!”李家二孙子大吼一声,就冲向受伤的公西乐庆。他见亲弟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就想拉着公西乐庆同归于尽。他的恨意如同狂风骤雨,势不可挡,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公西乐庆一脚把李家二孙子踢飞。他的目光似乎透过了叛徒们的灵魂,拨动着他们内心深处那根脆弱而敏感的弦。剩下的几个叛徒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手指紧握成拳,青筋暴露,但也不敢再去攻击公西乐庆。更没人敢去攻击村长,毕竟他们之间的武力值相差太远。不敢攻击村长,但不妨碍他们恨公西乐庆。要不是他一定要去送宋姑娘,他们怎么可能生出背叛的心思。叛徒们越想越气,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为那份恨意蓄势待发。周围的空气在他们愤怒的气息中凝固,时间也在这一瞬间静止。墨冷舟面色冰寒,犀利的目光投向叛徒,“不想做饿死鬼就赶紧吃饭,别想求饶。”“村长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一个叛徒低声哀求,声音中夹杂着绝望与后悔。“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墨冷舟冷硬的说道。“怎么不怪别人,要怪就怪公西乐庆,都怪他被美色迷惑,执意要送那女人离开。”一个十八岁的叛徒撕心裂肺的大喊。“就是,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生出背叛之心,都是他的错,现在还说我们是叛徒。”“就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公西乐庆想讨好宋姑娘,最后却将我们推向深渊。”“一群孬种只会推卸责任,是本族老绑你去村口了?是我让你们逃了?”公西乐庆笑着问道,他的笑容如同深邃夜空中的星辰,清冷而遥远,却又让人心生惧意。他知道,这些想逃出村子的青年们内心深处的想法。他们当时也经历过无法言说的纠结与挣扎,最后却因为贪婪而做出决定。“公西大哥说的对,是你们自己生出背叛之心,技不如人却还想推卸责任!”宁仲义大声附和着。“如果你们听公西大哥的话,同心协力逼妖女交出大米,你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们肯定以为妖女聚宝盆里很多大米,就想打伤公西大哥,然后跟着妖女吃香喝辣。”“哈哈哈…哪知吃香喝辣的是我们,你们却要为此付出生命!”青年们越说越起劲,叛徒被说得无地自容,要是有重来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选择背叛。他们以为村长不会去接应他们,因为村长大多时候都不管他们。当时那个场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所以他们在做出决定时,心中没闪过一丝犹豫。因为宋姑娘聚宝盆里有取之不尽的大米,还有酱香猪蹄……诱惑太大了!聚宝盆里有取之不尽的食物,以后他们还怕挨饿吗?哪知,村长一去就轻轻松松的让宋姑娘交出那么多大米。千金难买早知道!悔恨交加的叛徒,恨意就像即将点燃的火药,弥漫着不可预知的爆发力。李家二嫂见她小儿子摔得血肉模糊,她转头冲到墨冷舟面前,“你怎么能这么太狠毒?”她气得面容扭曲,双眸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墨冷舟烧成灰烬。“怎么跟村长说话的?李二婶,我平时尊你一声婶,你就真以为自己是长辈了?”宁仲义愤怒的问道,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上前一脚把李二婶踢飞。“你…你们…一直排挤我们李……”李二嫂的话还没说完就李二叔冲上去狂扇几个耳刮子。“无知妇人在这里瞎说啥?”李二叔脚步如同失控的野兽。带着狂暴与绝望,恨不得将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妻子撕得粉碎。排挤李家这些话,平时在家里说说就算了,怎么能当着村长的面说出来呢!几个族老本就对他们李家有意见,都是主子的奴才,他们李家却人丁兴旺。当年其它人都在关心小主子的安危,只有他爹因为职位低就干脆不掺和他们,一心一意娶妻生孩子。李家兄弟多,他大哥出去一趟就把他岳父带进村白吃白喝。无非就是想显摆李家人多势众,在深山待久了,他们兄弟就想抢权。可惜当初他爹身份不够做族老,后来他们兄弟长大了,在家也会发发牢骚。但是不代表他们赶跟村长正面刚,村长说是墨家村所有的主子。主子主宰他们这些奴才的命运,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偏心也天经地义。这疯婆娘居然敢质问村长!他们父子平时确实在背后感叹命运不公,但是这些事怎么能当众说出来!李狗子外祖父没想到李家老二如此没用,见到儿子惨死居然不敢反抗!他双手背在后背,“墨村长,您这样也太无情了,人哪有不犯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墨冷舟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老头,他冷漠的说道:“宁仲义,严天佑,你们现在就去送他们上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堵上他的嘴。”墨冷舟的声音冷酷无情,冷得就像刺骨寒风直逼心底。他微微皱着眉,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那张满是皱纹,藏着阴险的老脸。老头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琢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他也正想出去走走,就让这人出去散播谣言吧!“把李家所有人都丢去村口。”墨冷舟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严族老立马拱手说道:“村长,与其丢出村还不如直接杀了!”“村长您别丢我,都怪犬子不成器,您直接杀了他吧,请饶恕我…日后我…唔…唔…”“老天爷,村长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来道雷劈死大家得了,唔…唔…”几个青少年动作麻溜的堵上李家人的嘴。:()恶女穿书,饥荒年拯救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