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忱被看得脾气也没了,无奈地用食指刮了下他鼻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呆啊!”
说完撵客似的,越过奚听舟伸手拉开了副驾驶车门:“行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下车下车。”
奚听舟这才从牧忱略暴躁的语气里听出点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征询道:“那我走了?”
牧忱没好气似的摆摆手。
奚听舟咔地解开安全带,在身子钻出车子前,快速地凑到牧忱身边,在他侧脸印下一吻,留下一句“晚安”便飞也似的往酒店跑去。
“你——”脸颊突然被一团轻软的肌肤贴上,蜻蜓点水般的热源稍纵即逝,甚至来不及让人细细品味。牧忱一副被轻薄的样子,咬牙切齿,看着那个飞奔的身影好气又无奈地嗔骂了一句“小东西”。
飞奔着跑到酒店的奚听舟,夜风把他的刘海吹得扬起来,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
开门进房间的时候,奚听舟的背靠在门框上,心还在砰砰地跳。
牧忱说他不高兴,是吃醋了的意思吗?
他恨自己今天怎么后知后觉。
伸手摸了摸唇,明明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怎的让人如此紧张?
不知道牧忱会不会看到那一组照片呢?
一股强烈分享欲在心口涌动。想了想,一个鬼主意漫上心头。
他把刚保存的照片发给了1姐姐。
floatg:【姐姐,这个角度看,我跟牧忱是真的有点像。】
给1姐姐发完照片,反手又在社媒上搜了篇文章,然后转发给了牧某:【(链接)“宝宝多大能吃醋?宝妈们记住这个时间,别给宝宝吃早了。”】
floatg:【原来小朋友的牙釉质比较薄,吃醋要适量,不然对牙齿不好。】
牧忱应该还在开车,没有回复。在奚听舟洗完澡躺在床上正酝酿着睡意时,两条信息先后冲进来。
牧某:【有些大朋友已经300多个月了,可以多喝点醋了。】
floatg:【大朋友也要早点睡觉才能长高高噢!】
牧某:【算了,别再长高了,再高点,有的人接吻会脖子酸。】
floatg抿着嘴角乐:【反正我脖子不酸。】
牧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又没说你。】
回完了这个账号,牧忱才点开另外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