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情深义重。”盛年阴阳怪气啧了声。
两人还没走到包房门口,有个离楚屿君很近的小弟忽然伸脚!
楚屿君五脏六腑都是高度白酒的灼痛感,根本没留意这个人的小动作,“砰”的一声单膝跪地!
“你故意的!”宋瑾怒上心头,就近抓起一个水杯,朝给楚屿君使绊子的的小弟泼过去!
小弟当即黑脸,抡起拳头朝宋瑾砸下来,被盛年急声喝止。
半斤白酒下肚,楚屿君的肠胃中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又摔了这么一跤,想在宋瑾的搀扶下站起身,另只脚却如同踩在棉花上,用不上力。
“你什么意思?”宋瑾恨恨看向几米之外面色带笑的盛年,“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
“我盛年一言九鼎,怎么会出尔反尔。”盛年的目光凝滞在她脸上,肆意又火辣,“楚少确实一口气喝了半斤白酒,如果他出了这扇门,把喝下去的酒都催吐出来,我找谁说理去。”
“你当时只说让屿君喝半杯白酒,并没说不许催吐!”宋瑾反驳。
“刚刚没说,现在说了也不迟。”盛年坏笑着坐到沙上,翘起二郎腿,“在我的包房,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瑾盯着盛年瘦削的身体,不屑地骂了句:“盛年你就是个赖皮蛇!”
“今天,第一次挨了女人的耳光,第一次被女人骂——”盛年饶有兴致地与她对视,“臭丫头,你已经挑战了我对女人的极限。”
“糖糖,马上闭嘴!”楚屿君看出盛年对宋瑾越有意思,厉声呵斥。
“楚少,我是个较真的人,既然答应只要你一口气喝下半斤白酒,就放你们离开,自然会做到。”盛年慢悠悠顿了顿,“但是,我必须亲眼看着白酒在楚少体内消化掉,这桩买卖才不亏。”
“好。”楚屿君痛苦咬唇,跌坐在门口的座椅上,“一小时之后我们再离开,年少不会有意见吧。”
“可以。”盛年点头,拿起桌上的红酒朝楚屿君举杯,浅浅啜了口。
宋瑾知道,多喝水可以醒酒,环顾包房,看到盛年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瓶未开口的纯净水,急忙去拿。
却不料,手刚碰到一瓶水就被盛年扣住手腕,“臭丫头,试图用水来稀释楚少体内的酒精,违规了。”
“一口气往肚子里灌那么多白酒,不喝水会把胃烧坏的!”她紧抓纯净水不放,强忍着恶心任由盛年握着她的手,“盛年,你如果还有半点良知,就请为自己积点阴德。”
“我这人从小就没什么良知,也不想积什么狗屁阴德。”
盛年感受着她手掌的滑腻,满脸的陶醉令宋瑾越的恶心,使出全力对着他的手背狠狠抓了下!
“臭丫头,你对老子可真狠!”盛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背上浮起几道红印子,一边放开她一边唏嘘,“喝酒不解酒才是本事,我非要看看楚少有没有这个本事。”
包房内光线五彩斑斓,明灭不定,宋瑾很快现一直沉默的楚屿君脸色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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