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你是道上混的,养着这么多兄弟,求钱才是要的。把我从窗前拉回去,说个数目,我马上给。”
宋瑾只能在绝境中自救。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包房内就传来众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还说个数目,马上给,你以为年哥只是道上混的,养一帮兄弟很缺钱?”
“这个臭丫头拽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演个戏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富宋津南的女儿啊!”
“臭丫头,年哥最怜香惜玉,赶紧说句体己话,把年哥哄开心了,一切不就好说了嘛。”
宋瑾上半身下垂,被摁在窗台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门。
这个时候,才现白色衬衫上出现了大小不一的血点子!
腰部和胸口传来的疼痛,令她惊觉被盛年踹烂的窗子,有玻璃碴扎进了她的肌肤!
盛年也已现她被玻璃碴扎伤,但性子使然,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宋瑾从小是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又是学法律的,觉得善恶有报,根本不屑于讨好逢迎。
她认为盛年不过是在吓唬她,等着看她摒弃尊严求饶,根本不会继续对她二次伤害。
“盛年,我真要从这里掉下去,你就是杀人凶手,到时候一命抵一命,你后悔都来不及。”
如果她哭得梨花带雨,哥哥长哥哥短的求饶,盛年会觉得索然无味,放她一马。
她这样刚,让盛年觉得不真实,笃定在演戏,也激起了盛年的征服欲。
盛年常年在女人堆厮混,见过各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宋瑾这款,是第一次见。
身高,肤色和容貌无可挑剔,性子带了几分烈和刚,反而添了几分情趣。
他俯身在宋瑾耳边,笑意深浓,“妞儿,给老子说句好听的,你刚刚对老子的大不敬既往不咎。”
“什么叫好听的?都告诉你了,只要你放了我,随便说个数目,我就给你一笔钱。”
宋瑾可以去讨好楚屿君,并没有讨好盛年这个江湖大混子的想法!
“演得真好!”盛年啧了声,右手顺带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下,“是不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
“什么电影学院表演系,我是信安律所的律师!”宋瑾再次亮明身份。
身处八层楼,上半身长时间被强制悬空下垂,腰腹和胸口的几个出血点还在继续,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骨子里硬气尚在,只与盛年谈交易,绝不求饶。
“妞儿,你的嘴巴还真是硬。”盛年耐心耗尽,咯咯笑出声。
这笑声对宋瑾而言有些刺耳,对包房内盛年的小弟来说,是与宋瑾撕破脸的前兆。
盛年的手忽然放到宋瑾腰上,用力一扯,宋瑾上半身回到包房内。
“不给老子说好听的,就给老子笑一个。来,妞儿,笑一个——”盛年可没有放过宋瑾的意思,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脸。
用力过大,她脸上立刻浮现了几道红手印。
加上腰腹和胸口被玻璃碴扎出的伤,疼得她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她可不是个会轻易低头的主儿,立马屈膝朝盛年的关键部位顶去!
盛年灵巧避开,当着众人的面撕开了宋瑾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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