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众多选这节课的学子在绘画室欣赏那些大家的作品时,门口传来了骚动。
黎夏好奇地回头一看,好家伙,顾廷晏来这搞什么鬼?
一身高冷的顾廷晏在大家的注视中走进了画室。
然后直奔黎夏所在的方向。
懵逼的黎某人:别过来,我特么不认识你。
“黎夏,巧啊,你也选的这节课?”
顾廷晏走到黎夏面前,熟捻地打招呼。
“是挺巧。”黎夏摆出了假笑男孩的面孔。
和云倾的快乐绘画课没了,好伤心,但依旧要保持微笑。
“表哥也在。”
顾廷晏看了陆云倾一眼。
“你何时多了绘画这一爱好?”陆云倾眸光浅浅地看着他。
“不久前,得到一位大师的指点,来了兴趣。”
顾廷晏在“大师”二字上咬字特别清晰。
保持微笑的黎大师:“……”天呐!竟是自己造的孽吗?
“大师?”陆云倾的目光中透着诧异。
“嗯,脾气古怪的大师,逢年过节要成吨金块儿孝敬的那种。”
顾廷晏唇角翘起,视线不着痕迹在黎夏脸上溜了一圈儿。
“知名大师一般不好这种俗物,这位大师倒是与众不同。”
云倾口中“与众不同”的黎大师:倾倾别研究了,再说我就要暴露了。
“表哥倒不认为喜好黄白之物的大师是骗子?”
顾廷晏在黎夏恨恨的小眼神儿中接着问了一句。
云倾抿唇一笑:“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
顾廷晏点点头:“我也相信。”
黎大师:“……”我不相信这货的实力。
等会儿顾廷晏的垃圾画技一出手,他黎某人的绘画生涯就会染上黑暗的一笔。
世人对此的议论大概是这样的:
“听说顾廷晏被黎夏手把手教过的,可你看教出的水平实在不咋地啊。”
“顾廷晏这么聪明都没学会,肯定是黎某人不行啦。”
“是啊,俗话说教好徒弟,饿死师傅,就这,我看师傅倒会先被饿死。”
黎夏:又是被顾廷晏阴间操作坑死的一天。
几人闲聊过后,很快到了正式上课的时候。
教大家绘画的是位很有名气的一位五十多岁的绘画大家。
来南大教学只是他的副业。
“嗯,上课之前,先问下,有哪些是那种颜料都认不全的人。”
刚提问,就有同学举手问了一句:
“老师,请问认全颜料大概要认多少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