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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莫名其妙的滚到了一起。
趁着中间有一小阵信息素稳定的时间,苏以安也没忘自己这一趟是过来干嘛的,见缝插针的开口:“你又把孩子给谁带了?靠不靠谱啊?”
“什么时候去接?”
谢不辞看向苏以安眼中那自己小小的倒影,思索片刻,随后捂住他的眼睛,在他嘴唇上落下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做完这次就去。”
“这不是刚做完吗?
“我说的是做完这次易感期。”
……
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遮光窗帘长期拉着,让苏以安都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知道觉得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好像被人拆成零部件又技术生疏的重新组装上一样。
没有一块好地方。
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可能事后谢不辞也知道心虚,替苏以安收拾干净以后,连带着还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
不光把衣服床单都拿去送洗,连地板电视柜和皮质沙发都特别认真的全擦洗了一遍。
然后出门接孩子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他家门口有医生送来的抑制剂。
谢不辞深吸一口气,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捡起门口那个印着包装的纸袋,然后坐电梯下楼,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里。
没看见那就是没有。
别问,问也不能承认,不然知道这好几天没日没夜才能解决的工作量其实可以避免,苏以安能杀了他。
这几天,谢不辞看得最多的就是苏以安身上那道为了为了掩盖生过孩子这一点专门搞出来的纹身。
上次睡到一块的时候也看见了,但看得没那么仔细。
看清了以后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搞的能失控成这样。
以前易感期不是没找过床伴,却都不至于让他能做到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留的程度。
最主要的是他俩这么多年跟小学生似的也不白打,苏以安真的很清楚说什么能戳到他心窝子上。
然后他就特别起征服欲。
谢不辞印象很深刻,结束后温存的时候,他把苏以安抱进怀里。
觉得苏以安也香香软软的,这是他头一次对哪个人生出抱到了就不想松开的心思。
而且不开口的时候,苏以安向来都带着冷漠疏离拒人干千里之外的气质,偏偏开了口说得全是让你想操死他的话。
谢不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保姆刚带孩子吃完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