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我也能。”
“那你先把上次易感期那几天的钱先结给我。”
……
不说还好,说完谢不辞更摸不着头脑了:“你找他就是因为缺钱?”
“不是啊,是因为我看你挺像冤大头的,我觉得你八成花点钱就老实了。”
苏以安语气挺真诚的,甚至这话说得还挺一本正经,连带着谢不辞问出来的问题都未经思考:“那花完以后呢?”
“你这种的,看起来像是治好了也会流口水的。”
谢不辞没理会他明里暗里的埋汰:“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还成金钱关系了?”
“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身体交易关系,你这么问完,不就不想给钱白嫖一样吗。”
大概是聊到这就觉得他们俩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苏以安挣开谢不辞攥着他手腕的手,扔下一句你俩慢慢谈,就顺着楼梯走下去离开了饭店。
谢不辞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事情本身见不得人,还是苏以安就单纯的信不过他不想让他知道。
回了包间,谢不辞看见桌上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张老板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对方见他进来,还招呼他过来坐,换了双筷子往他刚才坐得那位置前面的碗里夹了两块拍黄瓜。
“坐下先吃饭。”
搞不明白这拍黄瓜有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谢不辞坐下就没了下一步动作。
“怎么?没谈妥啊?”
“跟小苏说完,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你放心,张叔叔不是什么公私不分的人,生意是生意,后面要说的,咱们单算。”
谢不辞自知他所有弯弯绕绕的心思在这种社会层次的人面前,都相形见绌,所以有话自然直说:“我方便问一下,他是因为想求您办什么事才找您的吗。”
“想说他找我办的事,找你也一样能办?”
“在他眼里,你这话说出来就是幸灾乐祸,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他都会曲解成你想看他的笑话,所以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跟你开口?”
就两句话,针针见血,让谢不辞找不到一点反驳的余地。
“见面三分情,他也跟过我,既然事情已经向我开口了,你就不要再过多插手。”
说到这就像忽然点醒了谢不辞一般,他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客套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跑下楼把账结完,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了季文璟的号码。
谢不辞以前没跟张老板有过什么接触,从刚才那不多的相处中也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态度有点奇怪。
在谢不辞幼稚的想宣誓主权的时候,他在暗示苏以安是他的私有物,可在明知道苏以安在外面玩出个孩子的前提下,苏以安再去求他帮忙,他一样没有拒绝。
还反过来警告谢不辞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