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知道苏以安想不想他继续往下查。
伤害已经造成了是事实,过后再怎么弥补都是亡羊补牢。
“那你能告诉我,你带着画去a国干什么了吗。”
“白老师在a国办了个画展,放了我好几个作品,然后去都去了,就把放在那边的画架都托运回来了。”
他说的这个白老师,谢不辞有印象。
高中那会苏以安只相信这个老师,老师在那帮艺术生同学眼里风评很好,几乎没怎么招骂名。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和蔼,据说一直关照着苏以安。
“怀雪团的时候,是他在照顾你?”
“算是吧,白老师以前跟我爸是同学,只是毕业后很久没有联系了,那会我爸看病,他也给搭了不少钱。”
谢不辞没再说话。
不是不想跟苏以安聊,主要是酒吧这种氛围,他俩都一口没喝,实在不适合进行谈心这种活动。
因为刚才差点就有人摇啤酒瓶喷到他脸上。
而且谢不辞有种直觉,苏以安提的这个方老师,八成是个新的坑。
据他早些年间的了解,好像临毕业之前白老师摊上了什么事,然后被校方找茬辞退了。
为人这么和善,还与世无争的一个老师,能因为点啥摊上事得罪人,不就只剩管苏以安了吗。
还不如别再问了,自己查查,不然真问出点什么来没准苏以安还得跟他打一架。
谢不辞再回到小公寓就又是凌晨了。
他跟苏以安一起回来,但从出了酒吧门开始,一直到进了两人共用的走廊,苏以安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能感觉到苏以安心情很差,同时谢不辞也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像揭人伤疤,最能保证不火上浇油的办法就是闭嘴。
各自进了自己家以后,谢不辞给蒋泽打了电话,询问他去酒吧那会,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这次蒋泽接电话的速度很慢,电话那头还传来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不用想谢不辞就知道他是去干嘛了。
“哦你说苏以安怎么找的我?打电话呗。”
“他说你想整点大事,他得去救场,我没多问,这个时候吃瓜吃不到全的能把我急到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所以我把雪团送到你家别墅就走了。”
谢不辞:……
不愧是好兄弟,真有啥说啥,连吃他瓜这种事都要一边问当事人一边吃。
估计一次性吃到全瓜以后也不能忘了给季文璟掰一口。
结束了交流,谢不辞还完全不困。
打开自己卧室窗户吹了会冷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信息素味道这么明显,这不摆明了就是……易感期吗。
难怪之前那么暴躁,苏以安没来之前一个字都懒得跟乔洛初多说,甚至要是意志力再不太坚定,没准在座每一位都得挨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