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例太少。
可腺体是第二颗心脏。
有的人光是听见病名中带信息素三个字就已经开始害怕了。
谢不辞没觉得这会是什么不严重的病,手里的检查单有好几张,每张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值和各种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
他一句话也理解不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网上查不到关于这种病的有用信息。”
“我当年执意出国留学,就是为了专门研究这种病,回来做外科医生,也是因为除了苏以安,我见不到这样的病人。”
受众太小,导致他们这边的医学院甚至没法专门聘请到能讲授这方面课程的教授。
沈伊看向谢不辞的眼神有些复杂,从刚给谢不辞的那几张检查结果里挑出了一张数值复杂的。
“你不是想听点家属该听的吗。”
“这就是病因。”
沈伊专门找人去a国地下药商手里买下了当年苏以安拿过的所有药。
虽然无法保证买到的是全部,却也是绝大部分。
a国那样的地方,律法中对药品管控算不上严格,官方渠道买药又太贵,地下药商在当地甚至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法不责众,在将近八成市民都不接受管控的情况下,为了维持秩序稳定,地下药品就没再被专门检验过。
只要不吃出大问题去报警,他们那边的高官也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环境下,最容易出现专药卖给专人的情况。
连特质药品的研究都是黑产业。
手里这张被化验的药品,是沈伊让人周转了好几圈,又花重金找到当地药贩子里说话比较有份量的人牵线才买到的。
交货之前还让拿药的在那边签了生死状。
要沈伊保证拿到了也不许声张,不能给他们那边惹事才愿意给。
这药有多可疑不言而喻。
到手以后沈伊先在自己家开那家医院的化验室自己简单看了看。
里面全是猛药,治病效果难说,还对身体伤害极大。
要只是这些还好,最关键的是,沈伊还在里面发现了成瘾性极强的精神药物。
是那种在他们国家是管控药品,开出去要经过好几个高层签字打申请的东西。
说不好听了,跟毒也没什么区别。
沈伊拿手里的钢笔在检查单上划了一行化学式,让谢不辞上网查这是什么东西。
谢不辞查完以后,握着手机的手都攥紧了些许:“这不是致病因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