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响声也让正低语的两人看过来,还不等自己反应,陌生那个就跪地,膝行到自己身边。
紧接着抬头,说:“小姐。”
其实,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是很想跟个白痴一样站在这里。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对经受社会主义熏陶的自己来说未免太落后了。
好吧切掉,换个正经点的,这谁?
应该是自己的随侍吧?
那么排除钟熙排除安培排除唐琪瑞,边文宁大概也没可能,在任越泽荆立轩里挑一个,最终得出结论:“你是?”
猜错尴尬死人。
那人抬头,是个十足斯文败类的模样,回答:“任越泽。”
开酒店那个?
“你先起来,”半退一步打量四周,再问,“这里是临江仙酒店?”
“这里是……我在苏州的日常住处,如果您想去酒店的话,我可以现在为您准备。”
“啊?那就不用了,我一个人转转。”
说着绕过任越泽就想到处观察,但是任越泽追着问:“那今天晚上,您想吃什么呢?”
我又不知道苏州菜都有什么问我干嘛?
暗暗腹诽,果断回答:“随便。”
任越泽或许对这个答案有过预想,淡淡一笑:“我有提前准备一些菜单,您想挑选一下吗?”
直视着任越泽,看着他把手机拿出来往上递,终于还是经不住诱惑拿起来看。
看了片刻微笑的把手机还了回去:“随便,不要太辣就行。”
都说了无所谓啦,这些菜压根就看不懂TAT。
看着任越泽膝行到一个房间门口才站起来推门而入,不得不感叹随侍的规则,真无法形容。
再回头看钟熙,他已经很自觉的跪坐在地上了。
其实褪去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看别人跪自己居然还隐隐有些小嘚瑟。果然资本家的生活就是催人堕落,但是毕竟资本家是自己,那就很快乐。
暗暗的快乐的溜达到沙发旁边直接坐下去,然后低头问钟熙:“在苏州这几天任越泽是一直陪着我们吗?”
“如果您希望的话。”
“嗯……”想了一会儿,又在客厅里左右环顾了一下,才忽的又问,“对了。我的衣服呢?”
“在换衣服的时候已经洗过了,如果您想换衣服的话,在您的卧室里有准备。”
“新衣服?传说中的高定吗?”
立刻兴起,眼睛亮亮的盯着钟熙。
“是的。”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