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在他的吻引导下,如水波迎合他。
手及男人后背滚烫的薄肌,姜糖那点不安分的反骨冒头,她一个巧劲,巧妙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我要喺上面。」
祁清淮撑开睫,静静和她对视两秒后,扶着她后腰坐起,眼看又要被放到下面,姜糖着急了,重复,「我话我要喺上面。」(我说了我要在上面)
她闹得很,祁清淮没法,三两拨千斤道,「今次唔可以。」(这次不可以)
「点解?」(为什么)
她不好糊弄,祁清淮不得不自爆,「你嗰度都冇我指甲大。」(你入口还没我指甲大)
「暂时只可以用最常规嘅姿势,唔系你会好痛。」
「祁平阔!」没想到还有这种讲究的姜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该怂就怂,她其实挺听劝的,不过总觉得丢了面子,一张嘴始终说个不停,「你居然偷睇(偷看)!偷睇!偷睇!」
「我嘅错,你话点罚就点罚,听噻你嘅。」(我的错,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都听你的)
祁清淮认错态度极好,把她安抚好,才和她讲道理,「我只系怕你唔舒服,问你又唔讲嘢,所以我先……(我只是怕你不舒服,问你又不说话,所以我才)」
姜糖碎碎念,她才不信,她又不是不讲道理,他就是纯坏故意不和她说。
男人指尖探索,啄吻间轻声贴近问,「你讲乜?听唔清。(你说什么?听不清)」
「冇嘢(没什么)。」姜糖感觉自己像一块放进烤箱的蛋挞皮,随着火力上去,浑身变得蓬松酥软,耳边的扬琴声渐渐辨不清声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俯撑在她上方迟迟没有动作的男人从床旁柜取来东西。
半涣散状态的姜糖皱皱眉心,很是不满她都热出汗了某人还用被子盖她。
盒子粗暴拆卸声,包装撕咬袋声痒痒厮磨过心尖。
她掀开眼皮,雾蒙蒙的视线里,男人肌理纵横的胸膛剧烈起伏,却仍低头正经认真戴东西。
要命的性感蛊人。
「bb。」
双重套叠的男人被这个称呼惊出母语,「你叫我什么?」
姜糖弯唇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念,「b-b。」
「靓丶b丶b。」姜糖水光潋滟的上下唇碰合,第二次唇瓣刚分开,就让人吻住,对面吻得又凶又急。
隔断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被男人拿开,热源又一次拥抱她。
姜糖凭肌肉记忆缠紧他的腰,难为她吻得头脑缺氧,仍记着他一次戴了两个,小喘问,「你点解戴两个?」
这个问题姜糖没有立即得到答案。
因为在云雾间徘徊了许久的凶物冲破了结界。
那一瞬间除了组织断裂的痛,姜糖深切感受到一个词的具象化。
——顶你个肺。
一点不夸张,烧烤的海虾都不会被这么串。
姜糖眼泪当场飙出来,手脚本能抱紧身前唯一的支点,四壁的肌肉也在全力扩张容纳。
同样紧得慌的祁清淮也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短暂的双目发朦丶灵魂抽离的感觉一过去,他一边亲抚树袋熊抱盘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边小心尝试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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