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着手肘,掌心托脸,「你昨晚回来,是不是想我了?」
一想到她曾经也许也这么和程唯说过话,祁清淮莫名不爽,他冷脸,无情吐出两字,「你猜。」
随后拎碗走人。
姜糖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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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从祁清淮嘴里撬不出话,更猜不透他的想法,因为他中午又回了港。
新年第一天上班,科室相对清闲。
姜糖查完房回来,迎面就和美丽「冻」人的纪心澜打了照面。
零下的温度,纪心澜依旧不觉冷似的,昂贵的披肩下是轻薄的烟紫色高定礼裙,裸脚踝,细高跟,比走红毯的当红女星还拼。
「登记!」纪心澜停在姜糖面前,挑着下巴,身份证夹在镶满钻的葱指间,一副我的卡随便刷的样子补充,「我要住院!单间的!」
「入院通知单,你开了吗?」这位大小姐脑回路打小就独具一格,姜糖不知道她又准备唱哪出。
纪心澜气呼呼摘掉硕大的墨镜,不理解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还要她点明,「那你现在给我开!」
护士站前不是适合说话的地,看她不像开玩笑,姜糖耐下心,「你先跟我来。」
「说说你的情况,为什么要住院?」同事基本都在查房,办公室这会没人,姜糖给纪心澜拖了张带靠背的椅子,一边处理事情一边问她。
纪心澜身体前倾,五根blingbling的手指拍到桌面,压着声,「我月经已经两个月没来了!我要做个全身检查,花多少钱不重要!你开我就做!」
「那我建议你去看产科。」
「你居然怀疑我和狗男人滚床单!」纪心澜痛心疾首,「我是因为昨晚亲自下场替你撕杜美琳那个小宝贝撕到闭经的!」
纪心澜越说越气,「有一两分姿色就当自己是名媛圈哪个abcd,你是不在群里所以没看见她说的那些话……」
当事人姜糖听纪心澜一顿疯狂输出的同时,平静地写完早上的查房记录。
纪心澜那边嘴还没停,「这也难怪,本小姐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在哪里都是断层碾压,只勉为其难愿意让你一个人名列我之下,你别太感动。」
「是挺聪明的。」姜糖懒洋洋挑眉,「但我记得有些人,因为不知道钱能找零,又不愿意吃亏,拿着一张十元大钞愣是买不到一瓶两块钱的可乐,巴巴看别人喝呢。」
「姜糖!」黑历史被翻了个底,纪心澜再坐不住,刚要站起,披肩滋溜下滑,冷得一个哆嗦,她立即又气急败坏地把披肩往上披好,气呼呼坐回位置。
怕她闹脾气不好哄,姜糖想笑又不敢笑,赶在某人炸毛前公事公办,「单间没有了,要么你上顶层,要么只能去双人间。」
「顶层?」纪心澜眼睛发亮,「你管床吗?」
「唔好意思。」姜糖飙出一句母语,无奈抬手,「我还不够资格。」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大小姐生气,「那……双人间你管床?」
「我管的双人间目前还有空床。」
「那就双人间!」纪心澜脸上嫌弃,却想也不想就选了双人间,选完还碎碎念念道,「哼,都赖你那老公不争气,自己老婆被人骑着欺负也不见他出来,这么没用的男人你留着干嘛,赶紧离婚得了。」
「我哥虽然长了张花心脸,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以后绝对是个老婆奴,你要是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