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主子心黑得很。
*
半个月过去。
千瑶和玉珊也没有再来找过麻烦,沈瓷知道肯定是这玉闲云说了些什么。
但是这都不重要。
沈瓷也待够了,来这里本来就存了几分躲避的想法,但是躲也躲不了一辈子,于是这天,沈瓷开口向玉闲云辞了行。
「国不可一日无君,孤要回去了。」
玉闲云脸色僵了一下,「臣也该回去了,正好师傅的葬礼也办得差不多了,谷里也选了新的继承人,太医院还有诸多事宜等着臣去办。」
沈瓷:「那就一起?」
玉闲云:「好。」
出了神医谷,沈瓷便回了宫,而玉闲云则是回了太医院。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半夜,沈瓷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看到自己寝宫床边那一套熟悉的外套,还有一双鞋,沈瓷脸色陡然黑了。
这人是什么变态?
自己摄政王府没床吗?居然过来睡她的床?要点脸吧。
掀开纱帐。
沈瓷伸出的手顿住了。
「阿月,臣没有。」
沈瓷:「……」
「阿月,不要离开好不还?臣心悦你,你留下来陪着臣好不好?」
「臣是您的不二之臣啊!」
沈瓷:「……」
手腕一转,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堂堂摄政王,居然这么恋爱脑,迟早得亡。」
然后看着一旁的软榻躺了上去。
算了。
【宿主你爱上他了?】系统悄咪咪的问到,它有一点可靠的推测。
【没有。】
系统不信,在温宿铮面前的宿主,哪里还是以前冷静自持的宿主?
能让宿主失了冷静还有心软,那不是爱情是什么?它觉得那个秘密可以说了。
【宿主,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说。】
【其实温宿铮他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