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郭期闻言差点破防。
他咬牙,「他跟我妈妈姓。」
庭云:「嗯?」
所以呢?
「你在意这个?」
郭期:「我爸不同意我改姓,明明是我弟,却和我不是一个姓。」
小时候外人问起,每次都会多问一句是表兄弟吗,烦死了。
而馀江两岁那年还真被人教过喊他表哥。
气死了,气得他单方面和对方绝交了三天。
庭云:「这你也要。。。。。。」
破防吗?
郭期在亲人面前是不是太幼稚了,他反思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郭期的表象欺骗觉得对方是个特别有手段,却又彬彬有礼的酷哥。
都怪郭期太能演。
郭期死死盯着庭云,「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庭云咳了一声,「所以你弟弟叫什么。」
郭期泄气,「馀江。」
庭云正喝着咖啡,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他幻听了吧。
「哪个字啊?」
郭期:「年年有馀的余,长江的江。」
庭云手上的咖啡没拿稳,重重落在桌上,洒了一桌子以及一衣服的咖啡。
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呆滞,无神。
郭期被吓一跳,拿起纸张擦着桌子。
「你怎么了?」
庭云慌乱去拿纸巾擦身上的咖啡。
「馀江,你弟读高中?」
郭期皱眉,「你昨晚也没睡?」
他是来陪考的,庭云不是清楚吗。
庭云心跳非常快,呼吸间都带着颤意,手里的动作擦得慢了下来,猛然咽了咽口水问:「他,他对象比他大?」
郭期将桌子擦干净又擦了手。
「是啊,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比他大,已经毕业工作了。」
「你是怎么了?那块衣角你还要擦多久?」
庭云闻言拿着纸巾慌乱擦着其他地方,咖啡渍已经印在衣服上,擦是擦不干净了。
他声音都不稳:「大,大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