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都没了,现在我不知道应该去哪。”
我这句话说完后,想着想着,就连被离堂折磨时一声没哼的我,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但是我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气氛一时间选入了沉默当中。
“你叫什么名字?”
半响后,邢凌子收回手里钱,同时开口问我的名字。
“我叫程明。”
我低着头声音哽咽的说出了我的名字。
“走吧,去吃东西,等会我跟你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难道。。。。。。
听到邢凌子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抬起脑袋注视着眼前的邢凌子,试图在他口中得到答案。
见我抬头看他,邢凌子没有说话,不过我已经他从那祥和的笑容的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天大亮后,邢凌子和我一起回到那栋在我记事起就一直居住的单元楼,此时我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而楼下也停了好几辆警车。
邻居们见到我回来一群人围上来一番安慰,警察得知我的身份后让我进了屋。
再次见到父母,我死里逃生,但是原本的一家三口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这一刻我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这是我记忆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但也是最后一次,因为哭没有任何意义。
之前在野外的时候,离堂和安子交谈时说过组织,早上吃东西的时候我从邢凌子的那里得知了组织的意思,早熟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中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那么我就要找到这个组织,然后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在邢凌子的帮助下我顺利处理完父母的丧事,期间一个叫做王德的人找到我,自称是一个律师,他给了我一份文件说是我父母的早就利好的遗嘱,只要签了字就能得到一份颇为可观的遗产。
邢凌子帮我看了遗嘱内容,在确认没问题后,我在上面签了字,再后来王德给了我一张存折,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然后很果断的就走了。
一切琐事完毕,邢凌子手我为徒并带着我回到他居住的地方,前渡观!
在这里我生活了十年,期间师傅教我道家术法,同时安排我上学的问题。
因为我励志报仇的关系,我不管学习还是修炼都会投入全部的精力,所以我的进步速度相当的快,就是我师傅邢凌子都颇感惊叹。
由于道观平时基本没有人祭拜香火钱就不用说了,道观的经济来源基本都是我师傅出去替人捉鬼或者办理丧事得带的报酬。
我曾今提出用我父母留下来的前去改善一下道观的环境,但是被师傅断然拒绝,他说那些钱将来我自己可能要用到,而且就他得来的报酬也足够我们生活所用,所以没有必要,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类似的事情。
刚开始修炼的时候,师傅每次出去捉鬼都会带着我一起去,后来从十六岁起我就开始独自去做这些事情。
原本我以为一切已经稳定,直到十九岁那年,一天他突然将自己的道器炼妖壶和铜钱剑交给我,并告诉我寿元将近这些东西他已经不需要了,然后就像我十岁那年遇到他的时候,独自一人离开出去云游,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给了新生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