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他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恨不得要将她拆吃入腹。
理智渐渐溃散,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心跳和渐渐粗重的喘息。
马车停在客栈门前时,徐彦才餍足地松开了她。
被赶下去的枇杷和车夫搭乘了乡里的牛车,早已等在了客栈前。韩明却因为要保持马车平稳行驶,刻意放缓了速度。
「三爷,客栈到了。」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消失后,韩明才壮起胆子轻声提醒。
「知道了,你去安排吧。」低哑的嗓音从车内传出,韩明面上一热,尴尬地跳下了马车。
「是,属下这就去办。」
韩明离开后,徐彦看了一眼瘫软在怀里眼神迷离的云笙,着手替她穿上了散落的衣裙。
许是先前撕扯的力度太大,她外衫的襟口已经裂了一大块。
回过神来的云笙捏紧胸前碎裂的衣衫,又羞又气,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嗔怪。
徐彦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薄毯,贴心地裹在了她的肩上,完美地遮蔽了那方破裂的衣襟,也藏住了那艳丽的春光。
枇杷在客栈门前焦急地徘徊着,却始终不敢上前。直到徐彦撩开车幔,她才缓缓靠了过去。
「三爷……」枇杷毕恭毕敬地唤了他一声,一颗心忽上忽下,仿佛随时都要跳出胸腔。
「去准备热水,你家姑娘要沐浴。」
「是。」枇杷温顺地应下,纵然心中忧虑,却也不敢无视他的命令。
白日里被丢出马车的经历太过恐怖,她结结实实地跌了下去,屁股到现在都还疼着。
要不是运气好搭上了乡下进城的牛车,她和车夫老伯这会儿怕还在乡间走着呢。
片刻后,韩明去而复返。
「三爷,厢房已经订好,您和姑娘可以去楼上安置了。」
话音刚落,车内就传出了一声惊呼。
「我自己可以……」
「别闹!」
帘幔被撩开后,徐彦抱着云笙走下了马车。
感受到旁人的侧目,云笙羞恼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徐彦脚步平稳地抱着她上了二楼,进了厢房后,才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正往浴桶里注水的枇杷看见了这一幕,一张脸霎时间涨得通红,羞窘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向他们。
「镇上的店铺都关门了,明日一早我再让韩明去买新的衣裙来,你先将就一晚。」
被放平后,盖在肩头的薄毯缓缓滑落,露出了一抹莹润的肌肤,那白皙的锁骨上遍布红痕,荼靡又香艳。
徐彦眸光一紧,心底再次涌起了一股燥热。
看到他忽然变暗的目光,云笙吓得心头一突,慌乱地将手挡在胸前。
许是因为枇杷还在,徐彦并未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可他的目光热切又缠绵,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云笙不争气地涨红了脸,正苦恼着该怎么支开他时,徐彦却自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