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云笙只能羞窘地闭上眼。可眼睛看不见时,别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灵敏,哪怕是一点轻微的触动,也比其他时候强烈百倍。
她死死地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别的暧昧声响。
看着她不断涨红的脸,徐彦眸光一动,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知道自己方才将她折腾狠了,这一回他到底是不忍心再戏弄她。
为她清理干净后,他捧着热水转身就去了耳房,再回来时,云笙已经躲进了床榻里侧,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裹得像只蚕蛹。
看着她严防死守的模样,徐彦忍不住笑出声来,戏谑问道:「你不怕把自己热死吗?」
云笙羞恼地抬起头来,闷声道:「我不热。」
就算热死,也好过被他折腾。每一回他都毫不节制,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不肯停下。
听出了她的不满,徐彦无奈地上了榻,隔着被子将她抱了满怀。
「连圣人都说食髓知味,何况是我?笙笙怎么还恼了?」
被抱在怀里的云笙缓缓抬眸,看向他的眼神既委屈又羞愤。
「可你不能再这么折腾我,我……我会受不住的……」
她的嗓音柔柔糯糯,就像是和煦的春风,轻轻地在他耳边刮过,让他整颗心都变得柔软细腻。
「多做几回就能适应了,你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软……」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使她忍不住瑟缩发颤。
她的脸越发红艳,像是成熟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徐彦眸光一深,正要拉开她裹在身上的被褥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三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徐彦攥着被角的手一顿,僵硬地下了床,步伐沉沉地走向了屋外。
他离开之后,云笙暗暗松了口气,真正地放下心来。此时困意上涌,她疲倦地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次日清晨,身边空空荡荡,甚至没有一
丝馀温。
她疑惑地坐起身来,恰好枇杷捧着热水进来,她便蹙眉问道:「三爷呢?他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也不叫我?」
三日婚假已经结束,今日是他回詹事府任职的日子。身为他的夫人,她理应在丑时三刻就起来伺候他穿衣用膳。
枇杷将水盆放下,温声解释道:「三爷昨夜就出去了,丑时二刻才回来。还特地交代我不要吵醒你。」
闻言云笙眸光一滞,疑惑地追问道:「你可知他昨夜去了何处?」
「好像是跟着韩明出去的,至于去了哪里奴婢也不知道。」枇杷如实答着,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云笙压下心底的疑惑,缓缓下了榻。用过早膳后,她照例去了松鹤院,可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
老夫人眉头紧锁地坐在梨木椅上,一旁的陈氏也抿唇不语。云笙悄声上前,温柔地唤了一声「母亲」。
看见她的那一刻,老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坐吧。」
「母亲,溪哥的事……」陈氏缓缓抬眸,随后欲言又止地看向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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