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什么?”聂飞反问,脑里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过对自己不利的话。
李罡冷冷地说:“你杀死董律时,可是当着大家面说过,你的刀法没什么特别,就一个字,快!”
烧皮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牧刚去救董律时,他就在牧刚身后。聂飞说自己刀快,连东鹰帮香主仲谋都无可奈何,任由聂飞在其面前砍下施高首级。
这就是说,聂飞凭借他的快刀之法,用匕首一刀刺死近身又无防备的牧刚,是轻而易举。
所以,聂飞能在极短时间内杀死牧刚,而牧刚连反抗和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杀死。
一定是这样!
他也冷冷地对聂飞说:“聂飞,你还有什么话说。刚才你狡辩,我差点被你骗过。你刀法快,能在仲谋面前杀死施高,能在香主面前杀死董律,自然也能杀死香主,而香主来不及呼救反抗!”
甘风同样用冰冷地声音说道:“怪不得我和烧皮进来,聂飞就特意解释凶手用特殊手法让香主的血不流,他移动尸体血才流。我看根本不是那样,真相就是香主没有提防你,你靠近香主出其不意一刀刺死香主!我们进来后,你欲盖弥彰才会说那样的话!”
聂飞没想到,刚才杀董律时的借口,现在反而成为他的罪证,真是造化弄人。
“我没有杀香主,也没有理由杀香主。这是一个局,你们如果认定我是凶手,那么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
李罡不听聂飞辩解,聂飞的话太过苍白无力。他抽刀在手,说:“聂飞,你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杀香主,我拼死也要为香主报仇!”
烧皮跟着抽刀:“聂飞,你刀快,我也不怕死。我跟随香主多年,若是不能为香主报仇,我誓不为人!”
甘风没有抽刀,他担心打不过聂飞,反被聂飞杀死。他看向苏琼,苏琼也没有拔剑,显然也是没有把握对付聂飞。
李罡看到苏琼和甘风没有拔出兵器,急道:“风哥、琼姐,你们还等什么。”
烧皮道:“琼姐,既然你与香主重归于好,为何不出剑为香主报仇?”
苏琼看向甘风,问:“你怎么说?”
甘风心想,这个女人依靠男人上位,一旦出现重大事情,自己就不知怎么处理,还是要依靠男人。她以前的男人死了,没得依靠。现在只能依靠我。
想到这里,甘风心中一阵得意。又暗中打量苏琼的脸蛋和身材,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邪火。
牧刚死了,这个女人再也不能爬牧刚的床。以后,她只能爬我的床。
既然如此,我何必为牧刚一个死人,与聂飞生死厮杀。我可要留着有用之躯,当柳门镇的香主,等着苏琼上我的床。
想想与苏琼在一起的情景,甘风顿时感到第二股邪火冲上心头。
不行,此时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他强按下心头邪火,说道:“聂飞,你可认罪?”
“香主不是我杀的,为何要认。”聂飞回答。
“我确实没看到你杀香主,但你有最大的嫌疑。我和烧皮看到香主死时,只有你一人在场。你不认罪,我也不冤枉你,就请分堂派护法来调查香主的死因,还香主一个真相。”
李罡听到甘风的话,心里不同意,聂飞连杀董律和香主,在他眼里罪大恶极,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