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东鹰帮死了一个施高,就少一个精英刀手。现在局面对我们天洪帮有利。如果你我内讧,得利的会是谁?只会是东鹰帮。请香主三思,不要中了东鹰帮的奸计。”
聂飞看到牧刚出来开声,就猜到牧刚要保董律。他必须在牧刚喊完话之前杀人,否则场面就不可收拾,没有回旋余地。
不杀董律,他就没有威信。他的手下被害,他连凶手都杀不了,以后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别人要对付他的手下,就肆无忌惮。
可在牧刚明确要保董律后,他还杀死董律,就是逼牧刚彻底与他翻脸。董律是牧刚的人,牧刚必须保他。哪怕保不住,也要做个姿态。否则以后谁还跟他,他香主的权威谁信服?
所以,聂飞要杀董律,就要在牧刚说完话之前杀人。不管牧刚说的是什么话,聂飞都要马上出刀,不能有半点犹豫。
如果牧刚不保董律,那他杀董律就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牧刚想保董律,那他已经杀死董律,牧刚想保也没得保,不用再和他对峙。此时牧刚也对他的手下有交代,不是他不保董律,而是聂飞出手太快。
聂飞杀完董律,再拿东鹰帮堵牧刚的嘴,给牧刚借口,说是顾全大局,不再惩罚他。
牧刚被聂飞的话,说得阴晴不定。聂飞虽然给了他借口,堵了他的嘴,但他心中不平、气不顺,念头不通达!
“很好,聂飞,你够狂。仗着有几分本事,你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不把其他兄弟放在眼里,此事我会禀报分堂,让分堂审判。”
“劝你一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狂,总有人比你更狂。你强,总有人比你更强!”
牧刚转身离开,李罡让人和他一起,为董律收尸。
房间里,牧刚一个人生闷气。苏琼一脸关心地走进来,为牧刚倒茶。
“刚哥先喝杯茶,消消气。”
牧刚接过苏琼的茶,一口喝光。还是苏琼体贴,懂得服侍人。他生气不想倒茶,苏琼用她的温柔,让他喝茶消气。
“那个聂飞,欺人太甚!”牧刚将茶杯放下,气道。
苏琼再倒茶,献茶说道:
“聂飞狂妄,自以为武功高强,他不是自诩能在仲谋面前斩杀施高吗?那就让他再去杀一个东鹰帮的精英刀手褚海。他杀不了,正好可以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他若被东鹰帮杀死,就解了刚哥的气。”
“若是他杀了褚海呢?那样的话,他功劳最大,香主非他莫属。你想要当香主,就没办法了。”
“他如果杀死褚海,我们就趁东鹰帮实力大损,将东鹰帮扫出柳门镇。天洪帮独占柳门镇,虽然聂飞功劳大,却是在你英明领导之下。等你升上副堂主或者护法,再回来弄聂飞,岂不简单。”
“何况,聂飞当香主,甘风心里可不服气呢。聂飞狂,你就把聂飞捧起来,捧得越高摔得越惨,这叫捧杀。或许,东鹰帮咽不下这口气,派个护法或副堂主下来,暗杀聂飞,也有可能。”
牧刚仔细一想,这个确实可以。刚才聂飞当他的面杀董律,他要聂飞去杀东鹰帮刀手的精英刀手,平帮中兄弟的怨气,说得过去。
“来人!”牧刚喊外面守卫的亲信。
苏琼则告辞出去。牧刚以为苏琼不想在此与聂飞见面,点头让她离开。
“香主。”亲信烧皮进来。
“你去叫聂飞来。”牧刚吩咐。
烧皮领命出去找聂飞。没有看见他以为已经离开的苏琼,从他身后进了牧刚的房间。
“你怎么又回来?”牧刚看到苏琼。
苏琼使出媚功,双眼波光闪闪。
“今晚是我去你那里,还是你来我家?”说完,她伸出水蛇一样的手,轻抚牧刚的胸膛。
牧刚没能在小环身上释放的邪火,顿时被苏琼勾起。他看着苏琼的俏脸,舔舔嘴唇到:“你来我家。”
“你要留门给我噢”
“你早点来,今晚我要好好弄你。”牧刚的手做了个不老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