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琢顿时把角色的八卦甩出脑海,阻拦接下来的危险到来:「明日我们要拍戏,很早起来。」
他刻意强调「很早起来」,今夜如果做了别的事,肯定没法睡觉了。
顾爵笑起来,鼻子挨近薄琢的脸,轻轻磨蹭,像是依偎一样的轻柔,两人相拥而升起的温度,让人忍不住变得懒散:「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顾爵手指抖了抖,连带着掌心中的软肉也跟着颤颤巍巍,荡起细微的波澜,沾黏着指节弹开又回转,总是逃不脱他的五指就是。
薄琢后背发麻,自胸腔爆发的奇异感觉,充斥他的心脏,随着新生的血液循环,流转全身。
压抑的低哼,若不注意听就消弭在空间中,薄琢克制住即将冲出口的难耐反馈。
「怎么不说话?」顾爵行为卑劣地逼问,非得叫他回答。
薄琢忍不了地张嘴咬住讨嫌的人,同时堵住冒在喉咙口的声音。
顾爵拇指抚过软肉顶部,低头轻轻一吻,嘴唇察觉到怀中人细细的颤抖,落下的亲吻越发轻:「亲一下就好。」
不知真假的话语,传进薄琢耳畔,咬住肩膀不放的嘴松懈半分,更多的是教训吃够的警惕。
每次顾爵说抱一下就好,摸一下就好,最终都会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境地,亲一下就好确定只是亲一下?
薄琢示意对方此时此刻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这就是你说的亲一下就好?
顾爵不慌不忙,张口就来,还挺理所当然:「习惯了。」
薄琢眉角抽搐了瞬:哈?
习惯动手动脚耍流氓?
顾爵发觉他咬合的力度减小,意外自己随便胡扯的理由都能相信,心中感慨老婆真好骗。
下一秒,顾爵的重要部位被拿捏住,方才的游刃有馀立时僵住。
「老婆,轻点呀。」顾爵一头红发,配上吊儿郎当的语气,简直无赖本赖了,「它不是可以随便作践的棍子,稍不注意就报废了,以后就满足不了你了。」
薄琢把顾爵的垃圾话当耳旁风,决定与其等待顾爵老实,不如自己主动出击迫人老实:「睡觉。」
「好。」顾爵答应得非常快。
薄琢:「你手拿开。」
顾爵最后摸了两把,远离那两团云棉般的地方。
「你去床边。」薄琢觉得不保险,想要他们相隔的距离远一些。
顾爵低眸看一眼薄琢掌握他要害的手。
薄琢当没看见,现在他是不敢放的,顾爵暴起了,他怎么办?
「挪过去。」薄琢打算慢慢让人挪到床的另一边,自己睡一边。
顾爵依言做事。
「不许靠近。」薄琢继续签订条约,标明自己的态度,「不许再打搅我。」
顾爵点头。
「不许动手动脚。」
顾爵点头。
薄琢诧异顾爵这么乖,试探地提出比较过分的要求:「不许……」
顾爵吻住薄琢叭叭叭个不停的嘴,很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