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哪些事,有没有人问过她们愿意不愿意。”薛明哭声越来越大,可暝烟一点都听不到,她还是那句,“我和独孤公子,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吗?”目光冥漾,眼神一望无际。林夕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如果他刚才不冲动,或许独孤达与暝烟还有机会,可现在现在他竟然做了余宗主一直想做,却未敢做的事,他道:“在下对姑娘所做全是我一人所为,和江城派无关。”长剑挥下,血溅凌空,林夕把他的右手砍下,鲜血淋淋滴下。这时,陆雍、钱掌门和小鱼再来。陆雍说服钱掌门,把暝烟的身世真相告知以她。一起的罪孽,应该都由暝烟直接承担。来到河房门口时,他们先是见到哭泣的李妈妈,一阵恐惧袭过。他们来到内院,只见到失神的的薛明。钱掌门一张劈开门,众人就被屋内的一幕惊呆了。断臂的林夕和衣衫不整的暝烟。钱掌门能预想到发生什么事?他不知该骂徒儿,还是安慰侄女。小鱼泪如涌泉,跑到暝烟跟前,替她披上外衫。“我和独孤公子毫无希望吗?”千头万绪绕在暝烟的心头。小鱼没法回答出这个问题。林夕断断续续道:“徒儿的罪过,让徒儿受。师傅把我这个不孝徒儿赶出师门吧。”话音未落,林夕失血过多晕倒。薛明失了神,迷迷糊糊地捡起林夕的剑,想要取林夕的性命。陆雍把薛明手中的剑夺下道:“小鱼,你和薛公子一并去陪我去日沉阁。”陆雍是所以人唯一一个冷静的,这件事还需要交由余祐考虑。暝烟的真实身份堵在了钱掌门的口中,他怎么也讲不出。自己最心爱的徒儿伤害了唯一的侄女,钱掌门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悲的。陆雍嘱托道:“李妈妈,你服侍暝烟姑娘换一身干净的衣衫,让她好好休息一番。”说着,他让陈启把林夕背出,马不停蹄回到日沉阁。“暝烟怎么了?”余祐见神色悲咛的钱掌门和受伤的林夕,便知有不好的事发生了。钱掌门在也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哭声震动天地。只好由陆雍三言两语把事情陈述给余祐。他是希望余祐对暝烟失去兴趣,再让钱掌门把暝烟带离临安,就此了事。“啪”的一声,彭宇给了余祐一个巴掌。陆雍愕然,眼下暝烟的事乱成一锅粥,若是彭宇在和余祐打起来,他两非拆了日沉阁不可。余祐握住彭宇的手道:“彭大小姐,在下会对钱二小姐负责的。”余祐问道:““钱掌门,你作何打算?”钱掌门哭着道:“昨日我已和英子谈好了,她愿意回嘉兴。”这时,苏醒的林夕听到钱掌门称呼魔教妖女为大师姐的妹妹。余祐正色道:“昨日是昨日。”他冷峻注视跪在地上的林夕道:“可今日的变化,钱二小姐还愿意回嘉兴吗?哪怕她愿意回,作为叔叔,钱掌门就不怕英子再度受到什么伤害吗?”“姐姐的身份究竟是谁?”薛明的目光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他全然不知他们对话的意思。余祐见薛明,最初困惑薛明同暝烟的关系,如果薛明是暝烟真正的弟弟。他尚可理解薛明对暝烟的态度,可暝烟同这位少年没有半分关系,可这位少年是真正把暝烟当做他的姐姐了吗?余祐道:“暝烟的真实名字叫做钱英子,是已故钱掌门的小女儿。”薛明微微一震,他从小好奇过暝烟无数个可能的身世,但他从未想过暝烟真正的身世会和武林有什么关联,他道:“钱小姐是正派人家的女儿吗?”余祐点了点头,他满意薛明对暝烟称呼的改变道:“薛公子,一路照顾钱小姐有劳了……”“在下不会令任何人在伤害钱小姐了。”余祐的目光瞥向林夕。林夕猛的明白为什么昨日掌门的异样,以及暝烟的真实身份,他心中有了一个私念,这个私念,他不敢说出,甚至他没权利说出。“余宗主,是在下放的错,和师傅无关”林夕看向钱掌门道:“求师傅,赶出师门?”余祐睁眼说瞎话道:“江城派的家事,我不管,但钱小姐早已是我的人了。”林夕身子一震,抬头看向余祐,两人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彭宇对着林夕,若不是林夕已自断手臂,林夕怕是不能活着走出着大门。彭宇见出了林夕的非分之想,威胁道:“如果你敢再见瑞子的妹妹,我的手段你是知道。”余祐劝道:“彭宇,江城派小角色你就别多管了,眼下给暝烟一个名分才是正事。”余祐对钱掌门道:“可否把暝烟的户籍文书取来。”又薛明道:“在下把钱小姐的真实身份告诉薛公子。是信任薛公子,希望薛公子能好好安慰一下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