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烟见事情败露,跪下求饶道:“酒是小人倒的,可酒中间有没有被下毒,小人就不知了。”在场的人见暝烟不过是一位面容丑陋的少女,并不怀疑她。余祐见又是这个丑陋的丫头,厉声道:“你不会就是魔教细作吧?”突然,暝烟背后一冷,有人对她出掌。暝烟错身一跳,轻松避开了。暝烟落地的瞬间,才明白她失策了,刚才那掌,对方不过出了一二分内力,即是被打中,也无大碍,可现在她实实地被暴露了。暝烟心想:“若不是那个老男子叽叽歪歪,我的计谋早就成功了。”很快,各路人马包围了暝烟,余祐大怒道:“如果不把解药拿出,就要了你的性命。”随即众人拔出利刃朝向暝烟。暝烟不慌不忙唿哨,两只枭从黑夜中冲下,袭击向人群。“啊啊啊啊……”暝烟欲趁乱轻功离去,可还未动身,彭宇纵身对暝烟出招。彭宇的招式沉稳有力。暝烟的招式鬼魅至极,身法轻盈,与人近身过招,哪怕内力强过她,也不一定是她对手。比试了许久两人不分上下,陆雍见此,一面担忧彭宇见打不过,一面害怕万一那女子逃走了该怎么办?陆雍取出一位锁骨针射向暝烟。暝烟单手一探,直接抓住了锁骨针道:“要比用毒,你还弱一点。”暝烟全身带毒,用指甲割破指头,五爪斩向彭宇的肩头。一刹之间,彭宇的肩上被抓出了三道血痕。彭宇摔落地,她见伤口发黑,便知中毒了。但彭宇还未回过神,见暝烟正对她使出最后一招,要取了她的性命。忽小鱼挡在彭宇面前。暝烟微微一颤,与小鱼四目相对,五爪停在小鱼眼前。对小鱼,暝烟无法出手。忽然,两道银针闪向暝烟,是没了内力的余祐,用银针偷袭暝烟。暝烟侧身避开,一怒之下,他卡住了余祐的脖子道:“南蛮子,你有什么遗言吗?”余祐被暝烟挟持着,更闻暝烟散发出的恶臭味,喝道:“我的遗言便是,死在你这样的丑八怪手下,死不足惜。”暝烟听了大怒,正要拧断余祐的脖子时,叶谦和独孤达齐齐对暝烟出掌,暝烟无奈只能松开了余祐的脖子。暝烟道:“当年我想杀杨小白被你两坏了事,如今我杀一个南蛮子,你们又坏我的事。”独孤达一怔,仔细凝视着暝烟的眸子,这姑娘虽丑,眸子却很美丽,问道:“你是暝烟吗?”暝烟吹了吹哨,使唤着两只枭。四年的暝烟也是一个玩枭的少女,只可惜现在暝烟没了当年的美丽秀气,只有眼睛还是旧年的颜色。独孤达道:“暝烟,你现在离开魔教还来得及。”暝烟把玩着枭道:“我若投降,你们是把我卖做侍女,还是妓|女呢?”独孤达道:“我没有妹妹,我希望暝烟做我的妹妹。”独孤达对当年未带走暝烟存有愧意,十四岁是的暝烟是如约水仙花般,水做的少女。可现在的暝烟,不仅没了容貌,连声音都变的吓人。暝烟有几分迟疑,如果当年她选择了跟着独孤达到东面,她过的会比现在好吗?余祐狠狠道:“独孤公子想要妹妹,天下间多的事,怎么见一人,就认一个做妹妹。”砰的一声,暝烟对着余祐狠狠抽了两个巴掌。余祐的脸颊被暝烟的指尖划破,伤口迅速变黑,余祐从未受过如此的屈辱,大骂道:“妖女我定叫你碎尸万段。”陆雍大慌,见大姨姐和最好的兄弟双双中毒,他道:“暝烟姑娘,我和你做一个交易,如果你有能解余宗主和彭宗主毒的解药,我南方门派给你让开一条路。”暝烟见小鱼正在流泪,暝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道:“如果你们给我不让一条路让,我就把瓷瓶摔碎。”“到时候南方的两位宗主就没有性命了。”陆雍命人打开一个走道,暝烟从人群穿过,陆雍道:“暝烟姑娘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暝烟道:“我走到墙下,让彭小姐来拿解药。”彭宇半躺在地上,喃喃道:“我现在走不了路,怎么拿解药。”说话间,小鱼止了止泪,朝暝烟走出。“小鱼,你别去。”彭宇眼神一顿,如果妹妹没了性命,她定要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暝烟,替妹妹报仇。小鱼来到墙根下,暝烟把瓷瓶抛给小鱼,小声道:“在下本名叫做“暝烟”,下次你我见面,就是要取了各自性命之人。”说完,暝烟飘身离开。小鱼含泪把瓷瓶递给姐姐。彭宇庆幸那位妖女是一位言而有信之人。陆雍道:“彭宇要不要让蜀中四大药王检查过,再……”陆雍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