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拿起外套随便套上:“有点晚了,我陪你一起吧。”
空气中是雨后清新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泥土味。
安可尤在感慨:“你竟然是攻,也太辛苦了。”
余抒:“也还好啦。”
安可摇头:“是姐姐还是妹妹?莫非是姐姐体力不好了?要不然怎么会叫你这么辛苦啊,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行不行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掐了掐余抒的胳膊。
“别闹,哎呀,痒,”余抒避让不及,“没有,她不是体力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
她说着说着又脸红了。
安可:“啧啧,你脸红什么啊。看来真的是姐姐。换了是我,看见好看姐姐我也把持不住,弯就弯吧。”
余抒皱起眉头,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我觉得我好像也不算弯吧。”
安可:“你这都不是?你都跟漂亮姐姐睡觉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你们这种姬的把戏我这种直女不懂!”
余抒:“不对,网上常说的是,你们这种直女的把戏本姬不懂。”
安可:“你很会啊。就这你还说你自己是直的?难不成你睡了人家你都没感觉?”
余抒摇头:“那还是有感觉的。”
安可:“什么感觉?”
余抒很诚实地说:“她好香。”
安可:“……”
这狗屁的直女,小白兔都成了老色批!
取完药回来,余抒给严悦打了三个电话,都没通。
第四个电话才接通,严悦声音混沌:“喂…”
余抒:“这个点你就睡啦?”
严悦:“我倒时差呢…难受死了。”
余抒:“你在国外?”
严悦:“嗯。忘了跟你说,我们学校的出国交换项目有人临时不去了,我申请上了,周末回来办手续。”
余抒了然,严悦大概又是为了陪女朋友,她放低声音:“你跟你爸妈说了吗?出国交换一年?”
严悦恹恹地说:“没有,电子版材料已经先交给学工处审核了,周末回来办手续再跟他们说吧。对了,我的课你早上白替我去了,以后不用上啦。”
余抒:“……”
白尴尬一趟,她还被罚了二十遍抄写。
严悦:“你怎么啦?”
余抒叹气:“把你的教材给我。我被老师罚抄写了。”
严悦:“那个什么,什么程老师?她是不是很凶啊?”
余抒:“也还好吧。昨晚在酒店,她没有很凶。”
严悦刚坐起来喝水,一口水差点噗出来:“什么?不是吧,昨晚约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