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在看到同归和自己相似的脸时,就有了猜想。
当初她被陆殊途的下人扔出去时,是差点死了的。
因着扔出来的地方是京城,多权贵的地方,路上行人无一人对她施以援手。还是被凑巧路过的东驲看见,起了一丝怜悯之心才被救了回来。
出于形势也好,还是懂恩也罢,总之她今后的主子就是落梨。
后来祁王叛乱,落梨为做两手准备,派她来淮南等候时机。
无意间看到同归,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这小屋自然也是临时搭建,又为了符合当下身份,因此有些简陋。
可如今这临时搭建的住所却无比契合了陆殊途的心意,就连眼下粗糙的草席,都成了绫罗软塌。
同归被一股猛劲受困,人刚挨到了床榻便弹了起来,可下一秒,修长的手指却如不可撼动的巨石压了下来。
一道灼热的吻渡上同归的唇,唇齿纠缠间,白色的粉末被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陆殊途从后面拥着她,身体的骨头好似被抽走般几近缠绵之姿,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剥去她肩头的衣物,“咽下。”
靡靡的沉音都是从呼吸间挤出,烫人气息让同归身体瞬间软卧,这是从骨子里流出的害羞本能。
同归神志勉强存留,“这是什么……”
启唇之间,反而给了陆殊途可趁之机,他借着力将迷魂散推去,“是助你我成事之药。”
只是普通的迷魂散,让同归卸力不在挣扎而已。
药一入喉,便入水化开。
草席上无可避免的扬起一丝草屑,同归眼神迷离,只觉得身上每一处肌肤都被妥协照顾。
金钩亦漫出水渍,先是浅浅的,后又如山河崩塌一发不可收拾。
陆殊途鼻尖微动,“同归倒是实诚,这处委实骗不得人。”
后委身贴了过去。
待笨拙的疼痛袭来,同归再也忍不住的从喉咙间发出低吟,同时意外间将陆殊途身上还留在的刀柄又捅进去了些。
疼痛与声音双重刺激了陆殊途,眸中水色流传竟比同归吟的还深些,他抓着同归的手,“疼吗?同归我也感受到了。”
是痴迷,是愉悦,从身到心皆臣服于她。
只是男子声线到底比女子低沉,兴奋至极也是一声极低的叹息。
同归心骂变态,浑身僵住,更是毫不犹豫的抽回手,不给他自我高潮的机会。
陆殊途并不在意,他从同归身后挤入,长密的睫毛一眨一眨,如同好学的学生恬不知耻的问她,“同归如此温暖,令我愉悦,又令我如栖身仙境。不知道卿卿可是一样的感觉。”
平时看着守洁如僧人,如今到了这样粗鄙的环境里到是话多,同归听的羞愤难当,恨不得撕烂其嘴。
可偏生身前峦峰被掌握,叫她只能发出小猫似得不满声,蓦地失声。
三日过后
天光大亮
屋里头什么情形众人心知肚明。这三日众人早就在这安营扎寨,似乎习以为常了。
有人道,“今天早膳吃什么?”
另一人道,“我们吃什么不重要,给里面暗示送去就好。”
话毕,人群中有人眼中发出意有所指的光。这几日连厨子都安排过来了,他们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逗留多久。
寻暗听的身子一震,一巴掌拍上去,“想死不是?”
第一日的时候,寻暗还送进去过吃食。
当然,是在门口。
隔着一扇门,那里面的血腥气却能精准传出,顺着门缝飘到寻暗骨髓里头,他当即脑海中浮现出地窖下五脏六腑都被抛出的画面。
原来一个人即使没有利刃,但只要想杀人,也可以做到。
那主子身上的匕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