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顾界黎:“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做过一场梦,梦到了顾氏破产,梦到我死了。”顾祈:“那一定是一场噩梦,还好,还好那只是一场梦。”↑以上是某次两个人某一天的对话。下本在寒假里开始更~小番外街边的店里,靠着透明的玻璃窗边坐着一个染着金发的少年,他正支着头晃着杯中度数不高的酒,眼神空洞洞的看着晃来晃去的液体。暑假他没有回去,虽然周父周母都表示不会再反对他的性向问题了,但是,一想到回去可能要正面和两个人交流,他就心里犯怂。所以他随便扯了一个谎,找了个酒店住下了。“你是一个人吗?”忽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打破了这份寂静。算得上顺眼的脸上挂着一抹热情的微笑,深凹进去的眼眶让他看上去又有一些阴沉。周锦柯平淡无波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脸上。“嗯。”许是一个人太过无聊,他就这么和刚刚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聊了起来。不过大多只是男人在说话,他在一旁浑不在意的听着,时不时应一声。没过一会儿,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了些许,困意渐渐涌了上来。“嗯?”现在明明是白天,刚才也没有什么睡意。周锦柯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他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向了对面坐着的人。带着一丝锐气的表情,配上他那张俊秀的脸,有一番说不出的味道。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后隐了下去。他状似关心的问道:“怎么了?醉了吗?”“”周锦柯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像是被卸了力气一般,到嘴边的质问也变成了无声的呢喃。“你说什么?”男人关切的站起身走到了周锦柯身旁。看着半撑着没有趴倒在桌子上的人,男人嘴角得逞的笑容这次没有隐藏,“你醉了,我送你回家。”“服务员,结账。”男人没管那小到可以忽略的挣扎,架着他走到了柜台,笑着把两个人的账一起结了。“你朋友没事吧,醉的这么厉害?”结完账后,柜台的服务员担忧的看向整个都挂在男人身上的金发少年。“他酒量特别不好,我把他带回去喝点醒酒的就行了。”男人状似嫌弃的笑着指了指周锦柯。“嗯嗯。”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看上去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欢迎下次光临。”男人对她笑了笑走出了门外。他把刚刚搞到手的猎物塞进了停在外面的车里。看着躺在车里已经昏过去的人,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从他染上了这种病开始,他就已经没什么畏惧的了。在他仅有的时间里,当然是能拉一个是一个。管这个人什么身份,不还是马上就要和他一样,没几天活的了。想到这,男人病态的笑了起来。太阳还在天空上挂着,可惜并没有丝毫暖意。之后发生的一切对周锦柯来说就像是场噩梦。清醒后已经是深夜了,他正躺在冰凉的石砖上,浑身酸痛。地面太凉了,凉的周锦柯几乎颤抖了起来。他手掌撑在地上试图站起身,动作间忽然扯到了什么地方,后面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重重的跌了回去。他愣了一下,接着不可置信的垂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此时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白皙的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下|体更是一片混乱。刚才腿被冻的没有知觉了,没有让他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些。满身狼狈的少年就这样靠在身后的墙上,半晌没有动作。他被人强|迫后,丢在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巷子里了,他被人强|迫后,丢在巷子里了,他被人强|迫了眼泪像是没了阀口似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砸在了冰凉的石板上。他还没追到顾界黎呢时空忽然像是被打碎重组一般的扭曲了起来,没有人烟的小巷里,倚靠着墙角的少年也消失了。依旧是在那个店里,染了一头张扬金发的少年晃着杯中盛着的酒,百无聊赖的看着玻璃窗外。忽然,他看到窗外走过去了一对同性恋人,周锦柯撇了撇嘴角,眼底流露了一丝羡慕。看上去两个人很是合拍,高一些的男人笑着凑上去飞速的吻了一下旁边人的嘴角,气氛甜腻腻的。周锦柯手中的动作顿住了。那是顾界黎?回过神来,他震惊放下酒杯,把账结完后急匆匆的走出了店门。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出后,坐在他一侧的陌生男人遗憾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