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看桂哥儿说话的时候满脸笑容,就知道马夫子和郁夫子心情非常好。
桂哥儿接着说:“山哥,两位夫子得知你在湖广做知县,一时高兴一时伤心。嘴里一会儿喊好好好,一会儿喊可惜可惜。呵呵,两位夫子可有趣了。”
孙山笑着说:“他们还说了什么?”
桂哥儿猛拍脑瓜子,急着说:“山哥,两位夫子问你有没有空,要是有,现在就去找他们。夫子说有道题想是想出来,但总觉得不对劲,向你求证。”
孙山一大早去衙门报到,此时此刻才中午,时间还尚早,倒是可以去的。
随后问道:“周家,陈家那边怎么说。”
桂哥儿摇了摇头说:“我到岳麓书院送拜帖,门房说陈院长在上课。我又到周家送拜帖,周小公子不在,门房说等他回来再说。”
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有消息,他们会来驿站找的。”
孙山留的地址在驿站,又派了汪管家在驿站等。
看了看时辰,便让桂哥儿捡了一些岭南特产去探望马夫子和郁夫子。
一到马夫子的大门,一敲门,随后便被马夫子,郁夫子急匆匆地拉进书房,甚至连杯茶都不给他喝。
多年未见,马夫子和郁夫子没怎么变化,身体还不错,样子依旧不俊朗,头上倒是添加一缕缕的白。
说不变化是假的,岁月催人老,看头上的丝便知道了。
马夫子高兴地说:“阿山,你快给我们解答这题。我们想了好久好久,问了好多人,一直都不得其解。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再遇见你。”
郁夫子连忙附和:“就是,一直等着你回来。不,其实我想去找你,但不知道你在京城还是在老家,哎,如今你回来了,实在太好了。”
孙山收到过两位夫子的来信,也回复过两位夫子。
只不过时间不对称,无论收到信,还是回信的效率都非常低,回了等于没回那种效果。
比如第一封信报平安,还未等收件人收到后,写信的人说不定已经不平安了。
这些度时常让人抓狂,完全没有效率。
离会试不是太久,孙山也时常读书,对于两位夫子的问题,看了看,不得其意。
等把他们赶出去书房,静下心看,又懂了,很快就给出答案和解释。
马夫子眼睛冒青光地说:“还是阿山厉害,我的笨脑袋,想啊想啊,就是想不到解。”
郁夫子两眼冒泡破地说:“是啊,要是阿山在就好了,也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研究这么简单的问题。”
孙山摆了摆手说:“两位夫子,此言差矣。我这些年,一边科考,一边研究算学,不仅在家乡研究,还在京城研究,认识不少算学爱好者,呵呵,大家一起研究,进步许多了。”
马夫子和郁夫子两眼冒星星地看着孙山,感叹地说:“阿山说得对,集思广益吗,我们长沙爱好算学的太少了,哎呀,我们在这里死研究哪里会研究出来。”
随后郁夫子话锋一转地说:“阿山要来湖广任职,实在太好了,我们能经常找他探讨算学。”
孙山:
好想说公务繁忙,重心不在算学,别找他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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