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弟谙班勃极烈完颜晟出列叩头,“臣弟遵命。”
慕容燕在紫光洞时见过修炼,无非是运气吐纳,炼丹问药之类,而那物所说要自己修它玄功,却不得要领。
这两日体内时而火烧,时而冰寒,时而昏昏欲睡,时而钟鸣不已,身子似乎有些变化,表面却看不出来。
这日深夜,昏沉沉中猛觉胯下肿痛,伸手一摸,吓了一跳,解开裤带,不由惊呆,原先那小小龙根变成了一庞然大物,青筋爆流,宛若恶龙,散着热气,勃然而立。
少年不知如何是好,连喝了几碗凉水也不见消退,正茫然间,那物在耳旁说道,“蠢蛋!快去找个女子受用!”
“大军营中,哪来的女子?”
“这里没有,不会去寻?闭眼!”
少年闭了眼,又如那日般睁眼时到了一处营帐,帐内点着香炉,香气扑鼻,架上挂着一副红色盔甲,尽头罗帐内依稀卧着一女子,身姿曼妙。
少年心如擂鼓,口干舌燥,转身欲逃,那物一声淫笑,“啧啧,须得这等妇人才受得住某的龙根,快去,老子多少年没享过温柔之福了!”
慕容燕硬着头皮,走到罗帐前,挑帘而入,讷讷地不知如何下手,急的那物长吁短叹,却惊醒了榻上女子,这女子非是旁人,正是童贯大军前部正印先锋官杨门二郎之妻李翠萍,美妇人从睡梦中醒来,却见榻旁站立着一少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只着亵衣的娇躯,又惊又羞,抓过榻侧宝剑抬手便刺,少年呆若木鸡,也不知闪避,不料剑至身前忽地掉落,李翠萍软倒在榻,眼神露着惊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少年小腹下燃起一团烈火,不由自主扑向榻上美妇,软玉温香在怀,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蠢材,怎地不验验货?这般猴急!”
慕容燕虽见过男女交合,可毕竟是个雏儿,这验货是个什么意思却想不通,亏得那物指点,剥去二娘李翠萍的亵衣,一具玲珑剔透的粉嫩胴体露将出来。
李翠萍年方三十有五,守寡多年,未曾生育,其时理学方兴,束胸裹脚的恶习要待赵家败走江南后才盛行,美妇习武多年,骨肉匀婷,双乳鼓胀,虽不硕大,却也丰挺,浅色乳尖颤巍巍地立在胸前,柳腰盈握,玉臀肥满,双腿修长。
少年分开美妇长腿,一片茂林中,猩红一线。
“虽不是绝品,但也用得,快上,快上!”
那物急不可耐,慕容燕脱去裤子,挺着巨大狰狞的龙根,对着美妇的花穴一通乱顶,少年初试云雨,不得其法,急的那物大骂不已,总算寻到了门径,可龙根巨硕,美妇那花穴又甚为紧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巨龙塞入半截,可痛坏了杨二娘,小穴好像塞进了一截铁棍,既不能言,又不得动,珠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慕容燕初尝巨龙被紧裹的滋味,只觉妙不可言,那物大概也爽得厉害,没了声音,少年颤抖着摸上杨二娘的一对丰乳,软中带韧,脑海中砰地浮现出在紫光洞母亲的那对更加丰满挺拔的豪乳在紫袍人掌中颤动的情状,喉头咯咯作响,发出一阵哀嚎,神情狰狞,按着李翠萍把巨龙整根插了进去。
少年虽不得其法,但仗着巨龙犀利至极,压着美妇大插特插,美妇蜜道初始滞涩,片刻便被插得浪水涟涟,她哪知穴里的龙根可谓天下第一,女人的克星,日后不知多少佳人美妇被肏得欲仙欲死。
还道自己中了什么妖法,苦于被制,又要与那登仙般的快感对抗,昏昏然犹在梦中,慕容燕足足插了半个时辰,只见美妇粉面血红,杏眼朦胧,小穴淫水一滩接着一滩,不由精关怦动,忽听那物叫道,“不可在这等货色上泄了元阳!”
慕容燕连忙抽出巨龙,穿好衣物,见美妇被肏得柔弱不堪,心生怜悯,顺带将美妇的亵衣整好,悄悄出了寝帐。
大理内宫。
宪宗段誉脸色和蔼地坐在龙椅中,身旁两位宫装美妇,面前则立着一对少年男女,少年面貌俊秀,锦衣玉袍,少女一袭黑衣,杏眼桃腮,神情冷漠。
“嘉儿,晴儿,你们都已成人,依照咱们大理的规矩,不免要让你们出去历练一番,识得人间烟火,以体万民之苦。”
少年把嘴一撇,躬身施礼,“父王,儿臣的书还未曾读完,怎可荒废了功课?况且行走江湖,不免打打杀杀,舞刀弄枪,老子曰,佳兵不详,佛谓阿难,远离粗言,自害害彼,彼此俱害…”
黄衣贵妇一瞪杏眼,“嘉儿,你父王吩咐你去你就去,别弄这么多子曰佛说,记住,此行要照看好你妹妹,免得让人笑话!”
那少女哼了一声,“我才不要这个书呆子保护,有人敢欺负我,我一剑噼了他!”
少年摇头叹气,顿足道,“女子猛于虎,猛于虎啊!”
段誉拂髯而笑,想起当初误入无量山,钟灵与木婉清皆是花样年华,一转眼时光飞逝,自己的儿女也要踏上江湖路了。
“好了,你们去吧,我与你们母亲还有话说。”
少年悻悻不悦,钟灵眼带泪光,“我儿,万事小心。”
木婉清则对那少女说,“罩上面纱,哪个男人见了你的面目,杀!”
少年男女离去不表,钟灵心忧独子,暗暗垂泪,木婉清看着段誉,忽地抽出宝剑,横到近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今日再不进我寝宫,我一剑割了你,让你安心去天龙寺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