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
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
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
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
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
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
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
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
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
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
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
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
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
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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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