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一起侵犯着『我』。
他们像是欲望旺盛的公羊。
不断地侵犯着我,然后等待适当时机将精液射出。
于是,性仪式结束后,『我』仍继续做着梦。
是的,她在做梦。
那是个淫梦。
侵蚀着东京夜晚的怪异的梦。
感受性强的人,最初的受害者,不管是有没有希望的人都在看着,不,那是个被偷窥的梦。
于是她又做了淫荡的梦。
快乐的意识淹没了抵抗的意志。
在一群公羊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是『钥匙』!求求你,给我『钥匙』~”
『钥匙』,什么东西?
“给我『钥匙』~不然~门开不了!”
门?钥匙?什么跟什么?
她问着。
但是那声音只是不断重复着。
知道的声音、不知道的声音~男女老幼回答的声音~『钥匙』、『门』。
最后梦终于结束了。
告知梦结束的是刺耳的电子声音。
慢慢地张开眼睛。
上午六点。
矢吹真弓慢慢地张开眼睛,也同时慢慢地按下闹钟。
今天起的真早,平常是能赖多晚就多晚。
本来她的公司离中野区中野的家很近。
最近因泡沫经济之故,房地产下跌,但是那一带的房价仍是居高不下。
不过每个人都希望拥有不被干涉的空间。
为了完全断绝与父亲的关系,一定要自立更生,不借助任何人的力量。
真弓仍被梦中的快感所萦绕,她走去浴室想冲个澡。
内裤已因体液而变重了。
她脱下它丢进洗衣机里。
从前就很少自己手洗衣服,但是要不是常做这样的淫梦,她也不晓得自己以前是这么懒的。
以冷热水交互冲过澡后,下半身的痛感也消除了,她的早晨开始了。
将散在桌上的资料整理整理,放进公事包里,开始准备工作。
像平常一样,吃完简单的早餐,开始化。
原本她就是不喜欢化的人,因此两三下就解决了。
她走向衣橱,衣橱外面挂着两套衣服。
一件是制服套装,另一件是普通的套装。
真弓叹口气,抓起普通的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