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入水,树荫晃荡。
幼儿在小床上安睡,紧闭的窗帘映不出朦胧的影。
花朵绽放开来,硬物探入了汁液,有人被按压在椅子上被人肆意骑坐。
来人身姿曼妙,影子倒映在玻璃上起起伏伏。
“这样不好……”有人声音沙哑,低低沉沉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
“好!你不要动!”丹蔻抓住了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衬衫被抓出了褶皱。
昏黄的酒液在手边沉寂。
白衬衫被松开了,酒碗就人端起,红唇含住了酒液,又俯身来渡他。
“去卧室。”
他的唇被她咬住,桂花混着酒液灌入了口腔,他吮吸着这香甜的小舌,声音含含糊糊,“我来。”
“我要在上面!”
“好,你在上面。”
男人胸膛起伏,伸手抱着了她的腰背,一下子站了起来。女人抱着他的脖颈,如瀑的长发在灯光下拉出了漂亮的线。
衣物落了一地。
顺着往卧室里去了。
“嗯哼!”突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忍耐的嘤咛。
啪啪啪!
是腹肌碰撞的啪啪声突然响起,快速,碰撞,快速,有力,充满了冲击的力量。
“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女人的声音闹了起来,带着酒意,“你刚刚答应我的!”
“就一次。”男人声音低沉,微微的喘气,“下次一定。连月你磨太久了——再磨,我就出不来了。”
“会生病的。”
兜兜转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碾压。侵入。
狂风暴雨冲击着柔弱的花朵,注入了浓浆。
花朵不堪垂怜。
骤雨不过初歇,继而却又复至。
雷声伴着嘤咛,丹蔻无力的落在了床单上,摇晃着,又被人握住,拉起。
“这些地方,怎么都有青印?”啪啪的声音继续着,有人精力尚好,手指滑过了几处点点,还有肩后的某处,似乎还在低低问,“谁搞的?”
“嗯……”女人只是喘息。
“老五?”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