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转动腕骨,如愿见某人咬紧了唇,一贯清冷的面上浮现脆弱之色。
赵浔识趣地收回方才所言。
此时此刻,他只盼虞茉做得更多、更久。
她虽不得其法,但于初尝情事的赵浔而言,已然足够。
很快,喉结收紧,肌理也紧绷起诱人弧度,压制不住的低吼自他喉间溢出。
原来掌控旁人的情绪是此等趣事。
虞茉心中倍感满足,渐也理解,他勤奋耕耘时为何总是一派既畅快又愉悦的神色。
玩了片刻,发觉非但不曾安抚分毫,反而令他愈发高涨。
薄唇在虞茉脆弱的颈间留下吻痕,似红梅开遍雪原,有股触目惊心的美。
“你自己来。”她撤回手,嘀咕道,“这种事也太累人了。”
赵浔跪坐起身,圈住她细白的踝骨,细细摩挲,若有所思道:“该给你打一对足链,配上铃铛,动起来应是悦耳。”
“……”
她被羞得面色酡红,忙捞过被角掩住脸,可睡裙却滑至腰间。
失去遮掩,也瞬时攫取了他全部心神。
赵浔眸色沉静得可怕,仿佛藏匿着伺机而动的凶兽,随时会从黑暗中跳出,探索未知却香甜的水域。
忽地,双足被引导着挂至他肩头。赵浔躬身,落下缱绻一吻,低沉道:“茉茉,不论发生什么,别离开我。”
陷入爱恋的人往往会感到不安,需要不断求证,从而获得安全感。
虞茉踩了踩他鼓胀的臂,仰头回吻:“最爱阿浔了。”
话音落,赵浔猛然抖了抖,脉搏也跳动得愈发激烈,似是被她直白而真切的表述所震撼。
她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慌忙后缩,无奈双腿被禁锢在他臂弯。
赵浔维持着跪伏姿势,以炙热的吻封缄她的话语。右手自行握住,回忆话本中所写的“过门而不入”,缓慢蹭动。
不同于唇舌,亦不同于指腹,是虞茉无法描摹的全新感受。
她几乎在瞬间缴械投降,含着哭腔:“你做什么……”
闻言,赵浔活动腕骨,时而左右时而起伏。
看虞茉浓密的睫羽间挂满泪珠,他勾唇一笑,理所当然地道:“茉茉,我在爱你。”
帐帘无风自动,晃荡出层层涟漪。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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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赵浔入宫上朝,午后将接待温太傅,相商议亲细节。
因是依虞茉之意从简,也暂不昭告百官,便以民间习俗为准则,当作是两户寻常人家结亲。
真正的大典,以及赐婚圣旨,只等她愿意之时再补上。
而夜里经了他悉心灌溉,虞茉精神大好。难得不曾赖床,爽快起身,坐上马车前往大佛寺。
无念大师尚未回京,但她心结已解,今日是专程去为温母和原身上香,趁便将亲事以及同表姐的对谈说与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