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继涛对附近一带很熟,“您提的宅子,那里听说不住人的,平时就一个门房照看的,说是主子不在京城。”
“那他隔壁的住户呢?”
“隔壁就是当地普通的人家,在丰宁胡同住了几十年的。左边那家人姓肖,在坊市里开了个小酒馆。右边那家姓丁,就在胡同口那里摆了个面摊。”宋继涛把自己所知的道出。
宋锦听后,没现异常。
宋继涛疑问:“少族长,这两家人很可疑吗?”
“状元游街当日,有人想对我不利,昨晚幕后的人逃到刚才我说的那个旧宅就不见了,我猜想那宅子理应有密道,可昨晚有人去看过,并没有找出密道或机关。”宋锦没有把他当外人。
既然他问起来,宋锦便告诉他。
宋继涛道:“要我让人潜入宅子去查一查吗?”
“不必,查过说没有,那应该就是真没有。”宋锦对于秦一等人的本事,还是有所了解的,起码比起自己这边的人懂得多,“我怀疑的是相邻的宅子,但你说那两家是当地人……”
“我平时让人留意些。”
宋继涛旋即说道。
宋锦点头,“不必刻意去做,免得打草惊蛇,牵连到药铺就不好了。幕后的人不是我等能够抗衡的,仅是知道对方是谁。”
“小子明白。”
宋继涛听了又谨慎了几分。
宋锦又再三叮嘱了他们要小心。
实话说了,对于他们来说,宋锦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只是交待下来,让他们留意罢了。“听说东家来了?”
景大夫的话从外面传进来。
宋锦望了望门口,示意宋继涛可以退下去。宋继涛弯腰行了一礼,从偏门出去了。
正好景大夫匆匆进来。
景大夫一见到宋锦,立马喜出望外,“夫人,老夫听说你会炮炙酒蜈蚣?”
“怎么啦?”
宋锦惊讶,“这酒蜈蚣不稀罕,外面应该有卖的。”
“谁说不稀罕了?”
景大夫很想白她一眼,“干蜈蚣不稀罕,上等的酒蜈蚣就少了,在京城这么久,跑了那么多的药铺就没有见过。”
“不应该的。”
宋锦不相信,“少来诓骗我,京城是什么地方?各地的好东西都聚集在这里了。”
景大夫心虚,摸了把胡须道:“是没有见过比您炮炙的好。”
这是曾经见过最好的。
劣质的就看不上眼了。
宋锦说道:“你想让我帮你炮炙?”
“是有这个打算,夫人方便吗?”景大夫问起来没有多大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