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钦和霜姨从殡仪馆回来,霜姨说:“这几天让你很麻烦,在过三天就出殡,总算了却一桩心愿。”
阿钦说:“霜姨,不要客气,自己人,这几天受你照顾,谢谢你,我去洗澡。”阿钦到房间,脱掉上衣西装裤,只剩内裤,做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然后再去洗澡,这是他的习惯,但这一星期来阿钦从不知有一双眼睛在窥视他黝黑结实身躯。
霜姨也因一星期来的相处,对阿钦有极大好感,霜姨虽已经48岁,但透着一股风韵,霜姨这几年照顾病床的老公,心境如水,却被阿钦这沉稳气质所吸引。
霜姨阅人无数,她知道阿钦的特质,所以他知道这年轻人是她要的,也是在她往后日子,她必须襄助他,彼此照顾的好男人,只是年纪差如此多,让霜姨有所顾忌,但今晚在阿钦房门外窥视阿钦胸肌、腹肌和饱满肉棒,霜姨对自己说:再迟疑,如此好男人将擦肩而过,永无机会,她将后悔一辈子。
晚餐后,霜姨和阿钦坐在对面彼此讨论事情。
霜姨穿着白色洋装,但因为里面穿黑色内衣,因灯光关系,身材诱人,若隐若现,吸引着阿钦眼睛。
霜姨见阿钦虽表面注意聆听,但霜姨直觉上阿钦已被她吸引了,霜姨注意到在阿钦运动裤内肉棒已隐隐约约在跳动着,霜姨说:“阿钦你公司在卖酒,那你对酒品味如何呢?我有一瓶好朋友送的红酒,想请你尝尝。”
霜姨边说边走到酒柜前,拿两个杯子及一瓶红酒。阿钦则利用机会看着黑内衣,黑小小的三角裤。
经过两人喝过半瓶,也微晕着,当中阿钦也认霜姨做干妈,霜姨说:“儿子,干妈好热,到房间换件轻松一点衣服,再陪你聊天喝酒。”
霜姨走入房间,掩着门,留了一空隙。
或许是酒精作用,阿钦看见虚掩着门房间,就在眼前,脚已经不听使唤来到门前,看霜姨脱掉白色洋装,皮肤白皙,身材姣好,弯下腰去拿衣柜下方衣服,但阿钦看着霜姨小三角裤旁露出阴毛,由于房间内灯光昏暗,更显迷人诱惑。
阿钦缓缓走到霜姨后方抱住她,霜姨早已从化妆台镜子看见阿钦一举一动。
阿钦抱着霜姨轻轻在耳朵旁说:“干妈!儿子有时好孤单,商场压力好累好累喔!妈!给我一些温暖母爱好不好?”
霜姨说:“可怜的孩子。”霜姨本想稍为演戏一下,但看到阿钦脆弱一面,她内心母爱温柔一面溃堤了,转身说:“来,妈抱抱,妈妈疼。”
阿钦用坚挺火热大鸡巴磨蹭着霜姨蜜壶,脸已贴上温暖乳房磨蹭着,霜姨此时已迷惘了。
但阿钦却心里算计着,阿钦老虎性格又展现无遗,他玩弄猎物,直到猎物精疲力竭,吞噬它。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阿钦舔着霜姨耳朵,吹着气呻吟说:“干妈,你好漂亮,我好难受,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霜姨轻声说:“好乖,让妈抚摸你健壮肌肉,让你舒服。”
霜姨似乎被催眠般,而在此时阿钦已经脱掉霜姨内衣,用双唇舔含着依旧坚挺的乳房。
霜姨喘着“啊……乖儿子……你把妈的……乳头舔站起来,妈……好久没享受这……美好滋味。”
阿钦说:“妈,嗯……儿子大鸡巴好难受,帮儿仔裤子脱掉,让大鸡巴无拘无束好不好,妈……,好难受喔!”
霜姨脱掉她的黑小三角裤,也脱掉阿钦运动裤及内裤,见那硬梆梆挺立在她眼前大鸡巴。
霜姨用嘴唇亲吻一下龟头说:“乖,躺下妈让你舒服。”
霜姨舔吸含着跳动大鸡巴,阿钦呻吟着:“妈……好爽……舔的儿子真是舒服,喔……”
只见霜姨“嗯……嗯……”似乎满足阿钦弟弟的坚挺。
阿钦说:“让儿子孝顺妈,来我让妈舒服。”他让霜姨躺着,阿钦耐心舔着霜姨身上每一寸肌肤,用手轻巧抚摸着,霜姨浑身颤抖,喘息着,只是“啊……嗯……”叫着,但阿钦感觉到霜姨矜持,每一个女人基本上都不同。
阿钦舔着霜姨浪穴,湿淋淋,含着阴唇阴蒂,霜姨“啊……啊……”双手按住阿钦的头,挺腰数秒,而重重掉在床上,霜姨舒服了。
阿钦则全身而上,抱住霜姨,霜姨也抱住他,颤抖着,阿钦继续舔着霜姨乳房,双手抚摸着,嘴停在霜姨耳朵旁,“妈!舒服吗?儿子伺候你……满意吗?”
只见霜姨喘气着点头。霜姨回神过来,亲着阿钦:“儿,你好会玩,妈!好……舒服。”
阿钦说:“大鸡巴,妈!它好难受,它要找妹妹,好不好?”
霜姨红着脸羞涩点头说:“嗯……”
阿钦慢慢的把大鸡巴挤入浪穴,而霜姨享受那缓慢着感觉,嘴张的大大的“啊……”,快全根尽没时,阿钦用力挺一下,龟头冲撞花心,让霜姨震动数下,“嗯……啊……”
阿钦抵住腰部旋转着,时快时慢抽插着,有时如同要顶起霜姨的感觉,由下往上挑起,左右互换交换旋转,霜姨眼神舒服到已迷离了,“嗯……啊……好棒……好……”,霜姨被阿钦搞着全身汗水,阿钦呻吟声更让霜姨骨头都酥了,不知今夕是何夕,小浪穴高潮迭起,把床单浸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