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务事虽然全都不是强制的,但是不做我就没钱去支付每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这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
在我们这个大城市里没人会去冒险雇佣童工,后来虽然和唐权兄妹成了朋友,他们家也刚好开着一家小店,但偶尔去帮帮忙换一顿饭还可以,要去他们家打工却也不现实,一来他们家的生意没有好到需要雇佣服务员的地步,二来也是怕被人举报连累他们。
后妈是绝对的铁血无情,即便是几年的相处下来我们更加熟络了一些,但她自食其力的规矩从未因为我们关系的缓和而改变,我的衣食住行都需要自己承担,只要没钱交付房租,她是真会赶我出去。
而我对后妈的感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有些复杂,我一个青春期的大男孩和一个超级美艳的少妇常年同居在一起,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父亲也只在春节那天回家,没点歪脑筋是不可能的,但也仅限于此。
我知道幻想与现实的区别,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意淫一下美艳后妈,但从未想过付诸实践。
我的第一目标从来不是怎么接近后妈,将幻想变成现实,而是尽快攒钱搬出去。
虽说我理解了后妈的良苦用心,但这个诺大的别墅毕竟不是我的家,我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无法克服,唯有自立才能解决,因此我将这些年得到的钱一点一滴的都攒了下来,等到我满十八岁可以独自打工养活自己的那一天,就是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
“身份验证成功,欢迎回家。”
人脸识别的大门被人打开,听到这动静,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后妈的身影果然出现在玄关,那条高级定制的黑色长裙,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艺术品,每一寸布料都透露着匠人的精心与巧思,轻轻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毫不吝啬的展示着她夸张的曲线,又十分小气的没有一处显露肌肤的地方,美艳却又不失端庄,庄重与高雅并存。
“嗯,具体的细节你自己把控,但一定要注意分寸…”
后妈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将公文包递给了我,换上室内拖鞋走进了客厅。
我放好公文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来到了沙发旁半蹲下去,随后将她的小脚放在了膝盖上。
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我也找到了我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将一份工变成三份工。
就拿这件事来说,原本我的工作内容只是清洗丝袜,而后妈的丝袜是一天一换,也就是说我只能拿到清洗一条丝袜三十块钱的报酬,但机智如我很快发现了商机——为什么我就要等到后妈主动脱下丝袜呢?
如果说她每次出门后回来都能有一条换洗的丝袜,我就能多赚三十块钱。
然而再爱干净的人也不会一天之内换几双袜子,更何况后妈全天候呆在空调环境内,出一滴汗都费劲,根本不会有这个需求。
但是后妈她不想换,我可以帮她换啊!
后妈对我的行为有些无奈,但她一直标榜自己最重规矩,而我的举动算是卡了她的bug,不算违规,因此她也无可奈何,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在我手上吃瘪。
一开始后妈为了阻止我去脱她丝袜这么不雅的动作,会自己主动的将袜子脱下,但时间一久她也有些烦了,而我的动作一直很干净,并没有借机揩油吃豆腐的举动,渐渐地,后妈也就听之任之,任由我来帮她脱去袜子。
我轻轻地捧着后妈套在黑色丝袜中的小脚,无论这个动作重复过多少次,我都会被后妈精致小巧的玉足所吸引。
薄薄的一层丝袜就像是食品的包装袋,包裹着她粉嫩无暇,撕开即可食用的小脚丫。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温润光泽,如同初雪覆盖下的嫩叶,在柔和的阳光下微微泛着细腻的光泽。
皮肤之下,隐约可见淡蓝色的静脉脉络,如同精致的水墨画,为这双脚增添了几分生命的韵律。
圆润而饱满的脚趾头宛如精心雕琢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和的粉色光泽,与周围的肌肤形成微妙的色差,显得生动而可爱。
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边缘圆润光滑,透出健康的粉色,上面还涂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起来更加的精致。
覆盖在脚上的丝袜,薄如蝉翼,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但在某些角度下,光线会巧妙地穿透它,形成细腻的光影效果。
丝袜的纹理在光线的照射下若隐若现,如同细腻的蕾丝花边,为这双脚增添了一份神秘与诱惑。
我以极大的意志力将视线挪开,偷眼打量了一下,还好后妈还在打电话,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
我如往常一般,将手微微伸进后妈的裙底,这是没办法的事,后妈的裙摆基本到膝盖下面一点,而她的丝袜又在膝盖上面一点,好在二者间的差距不是很远,所以我的举动也不算逾矩。
然而这次我却没有顺利的找到丝袜的边界,我有些诧异,但后妈还在打电话,我也就没去打扰,自顾自顺着丝袜的纹理,双手一点一点的深入后妈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