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西伯侯贴身的人表情都不太好,阿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抬头朝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是真的猜不透这个西伯侯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侯爷做腻了,打算拖着一家老小一起登上晋王的贼船,造反感受人间刺激?
自己作为这个侯府的准继承人,有必要和她问清楚,西伯侯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先回小院,晋王这边离开了,你就立刻派人通知啊。」阿白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对侍女吩咐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因着这件事儿,阿白的思绪有些纷乱,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等着侍女派人来通知自己。
这一等,就等到了华灯初上。
声名狼藉的高门嫡女(33)
侯府里的挂起了黄澄澄的灯笼,就连小院里的灯笼都全部点起来,吃完了晚膳也没见侯爷书房那边有人来叫自己,阿白的一颗心就一直悬在哪里没放下来。
这晋王可是待在这府里大半天了,要说她们之间没商量点什么事儿,鬼都不信。
「阿白,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从下午开始你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蔺天韵端着一杯参茶进了书房,放到桌上问道。
阿白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我下午的时候不是去同母亲请安么,但其实根本没见到她的人。」
「侯爷不在家?也不对,回来的时候门口的侍女并没有说侯爷外出了。那难道是府里有客人?」蔺天韵走到阿白身后,一边帮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道。
「嗯。就是这个客人让我觉得头痛。」阿白闭着眼睛,把自己脑袋的重力放到他的手上,满脸的惆怅。
「是何人让阿白你如此头痛。」
「是晋王。」阿白眉头又皱了起来,「而且我同书房的侍女说了,若是晋王离开便派人来告诉我,直到现在都没人来,晋王此时还在府里。」
蔺天韵此时也明白过来为何这件事令阿白头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那阿白打算怎么办?」
「这种事情必定是要直接问清楚的,若是绕了弯子,恐怕母亲会直接装作听不懂。」
「此事非同小可,阿白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
阿白点点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一直等到深夜,阿白让蔺天韵先吹灯睡下,自己等在书房里。
侯爷书房那边都没传话过来,阿白心里估摸着,西伯侯应该是知道自己去过,却故意不让人给自己传口信,但这种事情,肯定是越早说清楚越好。
打定主意,从一旁的衣架上的拿下一件白色的狐裘斗篷披上,提着灯笼朝书房那边走去。
到了门口,发现平时守在门口的那名侍女居然不在,阿白有些小惊讶,问了问替换的人,这才知道她因为和自己多说了一些话被侯爷知道,现在正在地牢里受罚呢。
阿白的心情更沉重了,那名侍女不过是和我说了晋王多次找她,就被罚去地牢,难不成她还以为这件事儿藏得住?就算今天不从侍女这儿知道,过几天和刑水瑶她们见了面自己一样会知道。
将手里的灯笼递给那名侍女,阿白推门进到书房,屋子里头烘了碳火,很是暖和,她便把自己身上的狐裘接下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孩儿回府,特来给母亲请安。」对着西伯侯拱手行礼,阿白站在原地,眼眸低垂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回来了,玩的如何?可还尽兴?」西伯侯的声音比起以往声调要高上一些,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阿白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在酒楼遇见的那个衣着华贵的女子,鬼使神差的抬起头仔细端详着西伯侯的容颜,以前自己似乎都没发现,这副皮囊和西伯侯长的一点都不像,原本以为原主完美遗传了她爹爹的优秀脸蛋,如今却发现自己似乎想的太简单了,总觉得这里头还有一堆狗血八卦可以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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