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安:「!!!!」
踏马的小贱人你往哪里叉呢啊啊啊啊!!!
郑元安本就被掀趴在水面,结果那尖锐的竹竿儿一捅——人跐溜一下就沉了下去。
南锦屏:「……」
看着水面扩散的血迹,南锦屏心中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将竹竿儿往回抽,结果——嗯?竹竿儿上怎么还有重量?
难道我叉到鱼了?
手腕再次一翻,南锦屏不慌不忙的将竹竿儿提了起来,哗啦一声水响,竹竿儿一出,水面的血迹更加浓郁。
而竹竿儿末端却死死的钉在了……菊花残,满屁伤,新鲜血色泛着黄。[注1]
南锦屏心下不忍,赶紧连人带竹竿儿的抽了回来,未免自己这个外科新手给其造成更加重的伤势,她就这么让郑元安直愣愣的趴在船头,屁屁上朝天垂直竖着一根90°的竹竿儿。
顺着水波荡漾,晃晃悠悠,扭扭动动,拓宽着二者的接触面积。
郑元安:「……」
南锦屏:「……」
憋住,上辈子发过誓,这辈子要做个纯洁干净的美少女的!
再也不能跟去势或者断根扯上关系了!
但是……如果换了部位,也不是不行啊?她有些羞涩的想着。
就在这时,郑元安忍不住了,他心一狠,伸手往腰后一摸,而后握住竹竿儿,狠狠的将其拽了出来!
霎那间,残阳如血,黄昏漫天。
南锦屏:「……」
勇士!
郑元安依旧趴在船上,拳头死死的捏紧,腰腹以下动弹不得。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扭头狠狠的瞪了过来:「你这个贱人,等我好了,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他原本还想着,此女若真是楼主的亲生女儿,那这一路上他们二人抱抱摸摸丶挨挨蹭蹭,说不定能培养一些特殊的感情,届时对自己得到楼主的神功更有把握。
没想到这贱人心狠手辣丶诡计多端丶辣手摧肠!
郑元安牙齿咬得咯咯响:「贱人,我必定不会放过——呜呜呜!你给我吃了什么!」
南锦屏抬手就把人掀翻了过来,仰面朝上,防止他将药丸吐出来,而后回他:「吴公子吃的是什么,元安哥哥你吃的就是什么喽!」
她拍拍手,「七步断肠丸,你值得拥有!」
「对了,你要是哄哄我,跟我说一说那什么神功的消息呢,我还能背着你丶扛着你,放在板车上拖着你……只要你俩腿不落在地上行走,苟且偷生还是可以的。」
郑元安怒极反笑:「贱人,你休想!」
南锦屏反手又把他掀趴下:「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顺手又把竹竿儿叉了回去,「我得用这玩意儿计个时。」
郑元安:「……」
马德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