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南静娴看向南墨,心思飞速运转,她不能让南墨遭受如此构陷。
“是他,是他先出的手……我只是路过,听到了……”南墨不敢再说下去,只是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当上首席弟子,就无视门内禁规,对师弟出手!南墨,你如何交待?!”幽鬼脸色一变,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气势。
“你究竟听到了什么?”南静娴挡在了幽鬼身前,她知道南墨不会那个无缘无故就出手。
在娘亲和幽鬼面前,南墨顿时面红耳赤,同门相残乃是重罪,按照紫云宗的规矩,是要先废去修为再逐出师门的,他现在可担不起那么大的罪名。
“是大宝,他对娘亲……对宗主大不敬,我才替宗主教训他的……”南墨忙开口辩解。
“哦?我这二位徒儿对宗主一向尊敬有加,怎会对其不敬呢?南墨,你切莫血口喷人!”幽鬼狠厉道。
“他说……”南墨看向南静娴,察觉到了娘亲鼓励的眼神,又想到娘亲刚刚上位,不能在她落下把柄,只好一五一十道:“他说……他说宗主跳什么……春凳舞……”
春凳舞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人顿时面色各异,南静娴俏脸一红,幽鬼则是由怒转笑,和大宝对视一眼道:“那你可冤枉你这师弟了,因为他说的可都是实话。”
“不可能,我娘亲乃是宗主,怎么会在众人面前跳……跳……”南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山上日子清闲寡淡,宗主又有天人之姿,念在同门之情的份上,偶尔也会为几位长老跳上一曲春凳舞,南墨你这是错怪你师弟了。”幽鬼大言不惭道。
听幽鬼的话锋逐渐平和,南静娴顾不得羞赧,为了不让南墨受罚,她忙开口道:“对,对的,大宝并没有……并没有撒谎……”
南墨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满眼不可置信道:“我,我不信!”
“不信的话,今晚再劳烦宗主为大家舞上一曲,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幽鬼语重心长道。
“不,不行……”南静娴芳心一颤,一想到要在儿子面前跳那羞人的春凳舞,一张脸顿时变得慌乱。
“要么,南墨就犯下了同门相残的罪名,依门规处置,要么,就让让宗主在他和我们面前再跳上一次春凳舞。”幽鬼脸色一变,走到了南静娴身旁低声道:“同门相残……可不是小罪名……”
南静娴别无他法,看着幽鬼那不容违逆的眼神,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
南墨对春凳舞一无所知,在他看来,无非是那些寻常舞蹈罢了,上次看南静娴跳舞,还是在他的庭院之中。
那是一曲剑舞,南墨还记得那时的娘亲气势凌冽,衣袂飘摇,一招一式间尽显强者风范,朵朵桃花随剑锋起舞,将院中的她包裹其中。
那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南墨不能忘怀。
行尸走肉般随几人来到主殿,等南墨回过神时,殿中已多了几人,四位长老坐在两侧,南墨和大宝二宝,只好站在了一旁。
几位长老中间的空地上,一帘红布之下不知盖着什么东西,而南静娴也不知去了哪里,长老们面色古怪,不时看向手足无措的南墨,隐去了嘴角的坏笑。
几根红烛点燃,大殿灯火通明,一阵阵凉风穿堂而过,几根柱子间垂下的帘幕晃来晃去,将殿中的光影弄得忽明忽暗。
不知过了多久,幽鬼往角落里看了一眼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通体泛着蓝光的奇石。
南墨一眼就认出那是一块纳音石,可将一段声音纳入其中,只需一点真气催动,就可将声音再次播放,这东西对修炼毫无裨益,但却是一个价格昂贵的稀罕物件。
南墨也有一个,那是他小的时候,南静娴看他性格孤僻,送与他解乏的。
幽鬼大手一挥,纳音石猛地发亮,一段悠扬乐曲在殿中响起,南墨不由得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娘亲的身影。
踏着舒缓的萧瑟之声,南静娴逐渐现身,不同于其他人火热的眼神,南墨忽得愣住,眼前的南静娴身着红衣,金丝点缀,一双颤巍巍的豪乳在大开衣襟间轻轻摇晃,莲步轻移之间,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些许雪白的臀瓣,此般暴露衣物之下,南静娴略施粉黛的绝美俏脸上却带着淡淡羞意,直看得人眼花缭乱,血脉喷张,“咚!”
第一声鼓点响起,南静娴一双美目顾盼四周,扯下了长老中间那一帘红布,她的眼神略过了满脸震惊的南墨,因为她无法直视那个孝敬而懂事的亲生儿子。
一想到即将在儿子面前跳出那一段露骨的舞蹈,南静娴的芳心之中便如小鹿乱撞,只觉得脸颊燥热,羞耻无比。
而在南墨看到红布之下的东西时,一颗心顿时如遭雷击,满眼不可置信。
只见那一帘红布之下,竟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椅子,而那椅子之上,竟竖着一个栩栩如生的木质阳具。
南墨冷汗渗出,他似乎猜到了那春凳舞究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