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她确实有过这种想法,当年?就因为?夏树误拿了他要送给级花的情书,所以他才说了些伤人的话,使得?两?个?人自此闹掰了。
在那件事之前,她一直把易年?当成很好的朋友。
反正也过了那么多年?,该正式翻篇了。
正好客房服务送来了高?脚杯、醒酒器和开瓶器,易年?打开红酒,没用醒酒器,直接倒了两?杯。
夏树双脚蜷到了椅子上,一只手曲起食指拖着下巴,另一只手端起酒杯,漫不经心道:“这杯酒喝了,当年?的事就翻篇了,如果你愿意,咱们还是?朋友。”
“朋友?”易年?摇晃着红酒杯,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行,朋友!”
夏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五官痛苦地挤在了一起:“嘶——又酸又涩,难喝!就你们这些有钱人爱喝,还不如刚刚的啤酒好喝。”
易年?也一口将酒喝完,轻轻笑着:“酒庄还有更好喝的,后天你叫上你的徒弟一起去喝点。”
夏树挤着眉摆手:“不去,我不爱喝红酒。”
“除了红酒还有其他,后天有一个?派对,是?我……”
“不去不去!”易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树打断,表情坚定,“别耽误我挣钱。”
沉默几秒,易年?眼睫下扫:“好吧。”
“对了,当年?你跟林晚鑫怎么样了?”她问。
“林晚鑫?是?谁?”???
易年?居然问林晚鑫是?谁?
夏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级花啊,你不记得?了?”
易年?疑惑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不认识。”
……-
翌日,夏树是?被定好的闹钟叫醒的。
她左眼撑开一缝,循着声音从?床头摸来手机关了闹钟,又闭上眼,贴回枕头上。
头疼得?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特别是?太阳穴,像被重锤敲打过。
口干舌燥,夏树再次睁眼,正巧看见放在床头的一杯水,她挣扎着立起脑袋喝了大半杯。
渐渐清醒过来,脑海中还残存着混沌的记忆——昨晚好像和易年?一起喝酒来着。
说起易年?,夏树隐约记起好像还做了关于他的,春梦?
说是?春梦应该也算不上。
她只记得?在梦里易年?跟她躺在一张大床上,她的双手紧紧勾着他的手臂,易年?小心翼翼将他的手向外抽,却被她箍得?更紧。
然后……
易年?重重地吞吐了几口气,柔声说:“我待会儿还有工作,现在必须得?走了,你先把手松开好不好?”
睡梦中的夏树睁开眼睛,视线还未聚焦,朦胧地看了他一眼,实在没有力气,就再次阖上眼,“嗯”了一声,松开双手。
又听见易年?说:“车钥匙留给你,我下午忙完就回来。”
……
“我去……”夏树回忆着梦境,打了个?激灵,情不自禁喊叫一声。
这个?梦的内容也惊悚了,怎么两?人还躺一起去了。
揉了揉太阳穴。
肯定是?昨天说了什么开房睡觉的话题,所以才会做这个?梦。
这下清醒了不少,她抓起手机,解了锁后居然是?周雨唯的微信聊天界面?,显示有一个?昨晚一点多打过去的视频,通话时长二十多分钟。
实在想不起这一茬,她便?给周雨唯发了条语音,问了昨晚的视频是?怎么回事。
还不到半分钟,周雨唯就打进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