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头也不抬:“怎么?”
周尔说:“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做出喝醉之后,把你扑倒的一类事情!”
秦漪眉头一挑,“你想重演那天的场景?”
周尔:“我喝醉了就醉如死尸,除了睡觉根本不可能做什么。”
秦漪没有反驳,只提醒了周尔,不要喝坏了身体。
秦漪清理了一口没吃的焦黑牛排,将空盘放进橱柜,又去洗漱。及至睡前,她为自己温了一杯牛奶。
周尔还在豪迈的一口啤的一口白的,势要把自己灌醉以示清白。
秦漪礼貌问:“你怎么样?”
周尔两腮坨红:“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你可以录视频,等我醒了再放给我看。”
秦漪已经没心情再处理今天和那天的乌龙,端着牛奶朝书房走去。
已经十点,放在平时,她应该睡了,但是今日,为了家里的醉鬼,秦漪准备熬夜看会病历。
半小时后,苏姿悦消息发来:情况怎么样?你们睡了吗?
秦漪将病历翻至第二页,回复:她说她是单身。
书房门被敲响。
秦漪放下文件,拢好衣服领口,起身去开门,走到一半,她折返抓起手机,预备录像。
周尔终于把自己灌醉了,敲过门后,脱了衣服,开始在客厅跑来跑去,大喊:“我是清白的!”
手机脱手,砸在秦漪的脚趾上。
“……”
清白
翌日。
周尔醒来,家里已经没人,墙上的挂钟时针遥指在下午两点,她揉眼爬起来,一头毛燥坐在床上,身上还是昨晚那件礼裙,此刻已被睡得皱皱巴巴。
周尔大脑一片空白,但觉得神清气爽,显然她昨晚经历了一个好睡眠。
红耳朵:我昨晚做了什么,你录像了吗?
秦漪拿起手机,看一眼,又搁置回原位,须臾,又一指头将手机推远一厘,眉头微拧,十分嫌弃,仿佛那手机形同洪水猛兽。
蒋媚在对面工位看到,探头问:“你已经拿起放下好多次了,手机是烫手还是辣眼睛啊?”
秦漪将手机倒扣,拿上笔本,准备去巡房。
蒋媚拿了东西跟上来,小声问:“你昨晚干什么了?”
秦漪一顿,侧头无声询问。
蒋媚嘿嘿笑:“走路姿势怪怪的。”
倏尔,秦漪脸上泛出红晕,包裹在柔软袜子里的脚趾也不由蜷缩,“我……”
蒋媚用胳膊肘拐了秦漪一下,竖起本子遮脸,暧昧说:“共事两年总算见你脱单了,性福得之不易,可要珍惜啊。”
秦漪:“……”
出了房门,两人各走一边,蒋媚大步超前走左,秦漪温吞如水走右边,脸上、手脚都写着憋屈二字,像个小媳妇般受尽委屈。
手机滴滴响,她垂头,见是周尔,嘴角微抿,真想把这个混球拉近小黑屋了事。
女王大人:她不回我消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