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沐浴在下午的阳光里,头发被高高挽成一个发髻,两缕垂下来,贴在汗湿的脖颈,和莹白平直的双肩上。
周尔走到窗边,呆呆看着秦漪。
秦漪一脸无聊:“……”
周尔猛然回神:“你今天休息?”
“嗯。”秦漪正回身,她穿了一身运动套装,运动内心薄薄的布料还不足以遮掩前胸后腰的曲线,她在考虑要不要遮一下时,周尔已经离开了阳台。
周尔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她是咖啡党,不仅是每天活力都依赖于此,现在更急需一杯咖啡,让自己清醒一点。
秦漪练完瑜伽,披上毛巾,出入卧室浴室,半个小时后,她打扮好准备出门。
周尔已经清醒了,看见秦漪的装束,诧异问:“你……要去约会啊?”
秦漪:“回家吃饭。”
秦漪今天穿了很正式的一身衣服,丝绸衬衣的胸前搭配了一枚大身烟灰轮廓勾金的胸针,白色西裤收腰效果十分好,衬得两只腿笔直修长。
干净利落,高贵优雅。
周尔再次出现了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问:“回家吃饭穿成这样?”
秦家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秦漪换鞋出门,又被周尔叫住。
“那个玫瑰花,你带出去扔了吧。”周尔说。
秦漪没做它想,抱起那捧已经焉巴一半的玫瑰下楼。
司机将车开到楼下,西装革履等候在车边,见秦漪出现,立刻上前接过秦漪的手包和玫瑰。
“这是您的男友送的?”司机表情欣慰,继而正色道,“秦二小姐回来了,如此,您的耳根也能清净些。”
司机为秦漪挡住车门,又将玫瑰小心的放在秦漪旁边的座位上。
秦漪明白司机误会了什么,却鬼使神差的选择了将错就错,保持缄默。
车辆驶出景岳,秦漪这才道:“以后不要来单元楼下接我。”
“是,大小姐。”司机规矩说,然后朝秦漪解释,“老夫人十分想念您,嘱咐务必接您回去。”
秦漪转头看向窗外景色,车流人流一齐后退,回家途中,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喜悦。
秦家。
祖上可以追溯到明清,秦漪祖父是朝中太医,听说曾经官至三品,爷爷子承父业也是太医,还在世的奶奶曾经的老师,也是宫里负责皇室一族服饰的女官。
直到新中国建设,秦家也依然家底殷实,极富底蕴,到父亲这一辈,虽不再从政,也成为了雾城知名企业家和古董收藏家。
旁支里,从商的从政的,散落在雾城和其他城市,已经形成了一个根系庞大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