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剑,就用刀,总有能用的。”
说罢,他一剑刺向阴鬼,度化了冤魂,便转身离去了。
万岐看着刀刃,抽出刀,刀柄刻着异纹,如此精细,像是特意为他而准备一般。
他将刀挂在腰间,护着覃桉到了后山一处,万岐将她放倒在草坪上,一指点在她腹中,催动蛊虫。
瞬间,覃桉的脸就拧巴成一块,蛊虫在她体内浮动,竟欲破洞而出!万岐擦着她的额间的细汗,自己的丹田竟抽痛起来。
他松开手,又掏出竹笛,一音长啸猛的催动蛊虫,覃桉立马缩住了身子,万岐直接捂着胸口,吐了口血,谁想会遭到反噬。
蛊不愿出来,自有原因,若强制取蛊,就她这瘦弱身子,怕是撑不住的。
他看着覃桉苍白的脸,瘦瘦的,小小的。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万岐伸手捏了捏,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连肉都捏不到,太瘦了。
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罢了,养谁不是养,先着吧。
等她胖一些,身体好一些,他再来取,这段日子,就当是还救命之恩了。
孟夏的晚风,仍带着凉意,万岐脱下外衣将她裹住,欲起身将她带回去,覃桉似是梦魇,猛的一颤,揪住他的衣襟。
万岐皱着眉,只觉胸口发闷,似是在难过。
不会吧,他还能与她有共感?
“小花,狗,…”
万岐俯下身子,附耳凑了上去。
“狗,南…州”
她在骂人吗?
在骂南州?
万岐不明所以,将她抱回了院内。临走时,他瞥眼笼子,于是蹲下身子,看向笼里已死的花狗,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它拎了出来。
翌日
覃桉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好似做了个冗杂的梦,她记得昨夜狗吠,她坐在树上看阴鬼?
覃桉摇摇脑袋,洗漱后。装好黄符和摄魂灵,准备去练场。
刚开门,她就跑到笼前看小花,覃桉看着笼子里的狗,十分震惊。
过了一夜,黑白色怎么变黄棕色了?
覃桉正蹲着,忽听身后一阵叮当的声响,她转头看去,就见万岐穿着不合身的衣裳,提着食盒,站在她身后。
覃桉还没说话,就被他拉到了屋内。
他打开食盒,将早膳摆在桌上,面色疲惫。
“先吃饭。”
覃桉想到院中的狗,又看了眼桌上的五谷杂粮,神色复杂,冷不丁问了句
“万岐,昨夜你在树上?”
闻言,万岐挑了挑眉,挖了勺粥直接塞进她嘴里。
“昨夜我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