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老太傅又出列装叉,说此次逼宫事情闹得那么大,天子应当安排提前选秀,一来能冲喜,二来也好快些给皇家开枝散叶!这一点,满朝文武尽数同意,赵宣也乐得同意,大手一挥,“行,朕前段时日答应过太后,选秀一事全权交由她老人家安排,任何细节问题,诸位爱卿可与太后商议。此事暂且如此,刑部,好好替朕审问一众从犯,问出一个抓一个,朕累了,退朝。”赵宣起身,直接离开,脚步轻快,走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意味深长的侧头看着满朝文武。“此方朝廷动荡,冤有头债有主,诸位爱卿要敲响警钟,只有行的正方能坐得端。不犯事,朕绝不会胡乱处置。倘若你们之中还有涉嫌逼宫的,主动来御书房找朕承认错误,朕可以准其带罪立功。”话落,众大臣面面相觑,心中复杂考量。刘思虎目光深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道:上面那位,比起当前天子展露出的气势和智谋,远远不及。可惜他二位在斗,殃及鱼池了……今后,恐怕要收敛着些。想到这,刘思虎重重一叹,两百万军饷一事,怕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子威危矣!离开议政殿,赵宣来到御书房。这里有一个人,是吴起法在凌晨左右逮捕起来的,兵部左侍郎齐杨的妾室,孙婉仪。一个知书达理的富家小姐,年过三十,却唇红齿白,风韵犹存,带着爆棚少女感!赵宣之所以让人将她带来,是因为抄家的时候没有从侍郎府找到和幕后人相关的证据。而小妾却突然消失,不由让人猜测携带证据逃跑了!故而赵宣才想从她口中了解些状况。“罪妇参见陛下。”孙婉仪的声音犹如山泉叮叮,特别好听。然而细听下,会发现带着紧张和惶恐。她额头贴地,娇躯瑟瑟发抖,赵宣垂眸看她,淡然道:“别怕,朕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朕问一句,你答一句即可,切记不要隐瞒,否则后果不需朕多言。”孙婉仪苦笑,笑容中带着凄凉,“是,罪妇明白。”赵宣点头,“朕问你,你为何会逃离侍郎府?是提前收到消息朕要抄家,所以带着证据跑了么?”“回陛下,罪妇前段时间就回娘家了,回侍郎府后发现大量官兵在搬东西,知道出了大事,慌张下急忙逃离!”这时候,喜公公上前在赵宣耳边轻声道:“陛下,此女确实回了娘家,老奴已派人仔细调查过,而禁军也是在她娘家附近的客栈抓获的。昨夜天牢严刑拷打齐杨,他一口咬准自己逼宫是因担心陛下安危,不知拿此妇做要挟,他还会不会嘴硬。”闻言,赵宣嘴角一抽,女人如衣服,怕不会为区区小妾出卖上头吧……赵宣的目光再度落回孙婉仪身上,“你可知齐杨和谁交好?又有哪些好友?曾经有是否有陌生人来找他?”孙婉仪轻轻摇头,抹掉眼泪,“陛下,罪妇不知,不是罪妇有意包庇,而是真的不知道!平时家中少有访客,罪妇对这一切也不关心。外人都道齐杨疼爱罪妇,实际并非如此,他是想借罪妇娘家财力,更好地稳固地位罢了。自他将罪妇纳为妾室后,从未来过罪妇房内,并不待见罪妇,下人中有传言,他不能人事,这么多年,罪妇从来不知他会有谋反心思。”闻言,赵宣懵逼,敢情这美妇还是个清白身?不能人事?真的假的?他侧头看向喜公公,喜公公表示一无所知,立即派人前往天牢调查,片刻后回来禀告,的确不能人事。赵宣上下打量孙婉仪,拧眉,突然暴喝:“你可知你相公犯了多大的罪?诛九族大罪!别说是你,你娘家都在九族之内,要抄家问斩!”这番恐吓,吓的孙婉仪脸色煞白,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天啦,她嫁给齐杨五年,从没享受过当女人的快乐,还得因为他连累娘家?她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当即猛烈磕头,哭诉道:“陛下,罪妇冤枉!既已上了齐杨的贼船,也是罪孽深重,不求饶恕,但娘家是无辜的,他们一向老实本分,求陛下明察,给孙家一个活命的机会吧。”赵宣猛拍案桌,“想要活命的机会,不是不可以,从实招来,朕不相信你一无所知!”“罪妇真不知道啊!”孙婉仪哭着摇头,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道,“前段期间,齐杨时常彻夜不归,至于去了哪,见了什么人,罪妇一无所知。罪妇说的都是真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府中下人,去盘查他们,就知道罪妇被娶回齐府,就是被利用的,从未得到齐杨疼爱啊!”她哭的泪眼婆娑,摇摇欲坠。赵宣眉头拧成川字,这样恐吓都问不出所以然,估计她是真不知情。那齐杨正妻知道吗?他正妻在牢房惨遭酷刑,也一口咬定不知道。再联想一下齐杨不能人事,估计那可怜的妇人和孙婉怡一样。叹了口气,赵宣轻声道:“别哭了,抬起头来。”说着,视线上下打量美妇!不得不说,孙婉仪的身材非常棒,尤其是一双玉腿,非常修长,妆容得体,美的像朵成熟玫瑰,待人怜爱。孙婉仪缓缓抬头,一张瓜子脸,满是韵味。如此美妇,没有男人把持得住。能把持住的,估计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办法拿下罢了。想了想,赵宣觉得对方身子干净,虽然名义上嫁过人,实际是朵大黄花,也不是不能纳入后宫……后宫女人虽然很多,莺莺艳艳,百花齐放,可赵宣都没兴趣,唯一碰过的只有柳如玉和刘婉儿,极少有让他有点心动的女子。孙婉仪赫然在列!赵宣干咳两声,尴尬,有些不知怎么开口。威逼利诱?逼迫她入宫当他女人?这怎么像以权威逼似的!他不:()回到古代当皇帝